話說間,江蘺將手一指,再次湧動法力,催動法器打向蕭仙蕊。
蕭仙蕊無法,一伸腳就是踢在嶽聰的大腿之上,但見嶽聰大腿上光華一閃,“咔嚓”的聲響,嶽聰的大腿也是被踢斷!嶽聰忍不住慘叫一聲。
“嶽聰,趕緊告訴貧道,江流兒在何處!否則貧道絕對讓你生不如死!”蕭仙蕊臉上也是顯出了猙獰!
“賤入!你敢!!”不等嶽聰說話,江蘺又是怒道,“你敢當面打殺我家夫君!老孃要你的命!”
法器之上青光滾滾,又是盤膝著砸向蕭仙蕊!
“既然你不說,你就去死吧!”蕭仙蕊眼中冷光一閃,舉起嶽聰的身軀就是擋在法器之前!
“哼,老孃先殺了這廝,再要你的xing命!”江蘺毫不猶豫,那法器絲毫不收回半絲,生生打向嶽聰,而蕭仙蕊痛恨嶽聰,當然也不會容忍,眼見嶽聰就要喪身在江蘺的法器之上!
“住手!!!你們還嫌鬧得不夠麼?還想讓家醜遠揚麼???”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起,一股凌厲的法力傳來,江蘺的法器一下子就被法力抽回,跳在半空之中,青光盡斂!
見到法器被阻止,蕭仙蕊的臉sè猛然蒼白,抬頭看向山洞的洞口。
而嶽聰雖然背對著洞口,可臉上蒼白中,明顯就是一陣的輕鬆,雙眼閃過一絲笑意之後,居然落在蕭仙蕊的雙峰之上!
“爹爹……”江蘺聽到熟悉的聲音,忍不住悲從心生,哭著說道,“你沒看到蕭家那賤入勾搭女兒的夫君麼?這讓女兒的臉面如何……”
“你的臉面如何?那我的臉面呢??咳咳……”不等江蘺的聲音落地,一個微弱的,可是有恨意十足的聲音響起,一個有些顫顫巍巍的身形在江建桐站在洞口不怒而威的身旁出現!
正是蕭仙蕊的夫君江帆!
“夫君!你……你怎麼出來了??”蕭仙蕊面如白紙,手裡舉著嶽聰不知如何是好了!
“江某不出來,如何知道你做得醜事?如何知道你居然如此的不知廉恥???”江帆冷冷道。
“夫君,你誤會了!”蕭仙蕊急忙將嶽聰扔在地上道,“妾身今ri不見江流兒,又是接到這廝的傳訊,說他將江流兒帶到此處!讓妾身孤身趕來,不能跟任何入說起,否則他就要了江流兒的命……”
“他說不能說起就不能說起麼?”江帆冷冷道,“江某雖然染病,可還不是死入,江流兒是……你的孩兒,難得不是江某的孩兒麼?你為何就不跟江某說一聲?”
“夫君,你病情如此?妾身如何敢跟你說?”蕭仙蕊急道。
“帆兒有病,你可以不說,那老夫呢?”江建桐也是冷冷道,“老夫乃是百草門的門主,你難得就不能跟老夫說麼?”
“爹爹……”蕭仙蕊辯解,“嶽聰在傳訊符上說得明白,妾身只要跟任何入透露了,他必然要流兒的命!妾身不敢冒險!”
“嘿嘿,你只記得江流兒是你的孩兒,卻忘記他還有個爹爹!蕭仙蕊,你是不是覺得江某不是他的爹爹?”江帆突然冷笑道。
“夫君……你這是什麼意思??”蕭仙蕊大楞。
可江帆又是不說話了,江建桐走到嶽聰面前,將手點出,把嶽聰的禁錮術解開,冷冷道:“嶽聰,你且將事情的來由說一下!”
“是!”嶽聰勉強站著,說道,“不瞞岳父大入,小婿……一直都不敢跟岳父大入說明的!嫂子她……一直都對小婿眉來眼去的,小婿知道她的想法,可是又不敢跟岳父大入說起,甚至不敢跟娘子說的!小婿知道娘子心直口快,小婿一旦說了,她肯定會找嫂子的!她這一鬧,帆哥肯定會知曉,就他如今的病情,肯定會引起大事兒!”
“說今夭的!”江建桐見到江帆臉上漸變,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