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怎麼回事兒?”張青蕭將神念浸入解除了禁制的魔簡之內一看,不覺大吃一驚,“那《般若波羅密多心經》乃是蕭華拿給師妹的,老子也仔細的看過。就是佛宗的功法。並沒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啊!是故老子才放心的著人送了過去,這江流兒怎麼一修煉就……不省人事呢???”
“奶奶的,真是焦頭爛額啊!”張青蕭一拍額頭,頗是有些煩惱的準備起身。可他將玉幾等收了之後。又是苦笑了。“遇到師妹的事情,老子就是心亂,老子乃是魔修。又不是佛宗,老子過去有什麼用啊!!!解鈴還須繫鈴人,若是要找到江流兒的病症,還是要蕭華去才成!可這廝……在劍冢呢!老子不去,誰能尋到他?”
“罷了,先跟師妹說一聲吧!左右老子去了也是沒用!”張青蕭也是無奈,在那魔簡之中寫了些什麼,隨即又是將手一點,血色的輕霧又是出現,“待得找蕭華幫忙的時候,我等再一起過去吧!”
等到傳訊符上的輕霧消失,張青蕭將景明鍾收了,身上泛起淡淡的光華,將黃土擋在體外,身形微微一晃消失了不見,那身形如同羚羊掛角毫無蹤跡可尋,比之陰朦不知高明瞭多少倍!
張青蕭惦記著去劍冢找尋蕭華,可是,即便他真的去了劍冢,此時也未必能輕易的尋到蕭華!
因為,蕭華隨著那玉簡的指示已經深入到了劍冢深處!
劍冢的外圍,那是一望無垠的紫梔花,即便是蕭華這等男修,一眼看去,滿目都是絢爛的紫色,都難免沉醉,就莫說想無形劍穀雨這等女子了,她們也都將蔓延了天地間的紫色看做是劍冢最為美麗的景象!
但是,號稱溪國十大險地之一的劍冢,在褪去了絢麗的外衣,又是在蕭華面前呈現出了它猙獰的一面!
隨著蕭華的深入,紫梔花已經逐漸的稀疏,取而代之的乃是一種血紅色的植被,這植被早在紫梔花還是繁茂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不過是貼在了地面之上,被紫色所掩蓋,如今那純淨的紫色淡薄了,這血紅色就顯露了!而且,劍冢之內的天氣也是跟劍冢之外不同,逐漸的,蕭華頭頂的陰雲逐漸的濃了,那風也是愈發的凜冽!若說冬日的寒風對於世俗這人來說,總是冷得像刀割;那這劍冢內的寒風就真的是刀子了!莫說那種極寒冷得刺骨,風中經常捲起的風刃也是將蕭華護身的華光微微的激起,有時候甚至光華之中帶著微微的明滅,逼得蕭華經常催動法力!
最為詭異的是,不時的,一些豆大的雨滴也是滴落!這等寒冷的氣候之下,這些雨滴並不凝結,反而每顆雨滴之中都蘊含極強的力道,甚至還有些尖銳,每每打在蕭華的身上,如同一口細小的飛劍襲下!
“奶奶的,那玉統……果然真是下了必殺之心啊!”蕭華越往裡面飛,越是心驚,“劍冢這等怪異的天象必定是殘留的劍意所致,那數十萬、數百萬的戰魂怕也是會推波助瀾,這等極端之下,小爺當時不過是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如何能抵抗的了?怕是不等到得此處,已經身殉在紫梔花下了吧?”
“可是,玉統……他當時不過就是煉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