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自在教的信仰,你們也是知道的,只要心足夠誠,那所祈求之事便一定能成功,但那個女人非但不相信,還對我進行辱罵……。”
“我被打事小,但我就是聽不慣她說咱們自在教的壞話,其實我也只是想要拯救她罷了。”
“大家入教這麼長時間,應該是知道我們的宗旨的, 我只想每個信奉自在教的信徒,都能夠過上好日子……。”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抹著眼淚,他面上的表情情真意切,彷彿勸誡向榆信奉自在教,是真的在為她好一般。
眾人聽著他的話,一時間面上都出現義憤填膺之色,什麼人居然還這麼不識好歹。
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更何況還是進行辱罵。
住在後山山溝溝裡的那個女人他們也是知道是,之前那個山溝溝裡住著的,可是一夥掠奪者。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換了人,那個女人住在那裡有半年時間了。
平時也不會下山活動,即使出門也只是在那個堡壘外鍛鍊身體。
他們都聽附近的孩子提起過那個女人的訊息。
男人見眾人都有些意動,便抹了把淚接著給眾人洗腦,一定要讓這把火給燒起來。
下午鍛鍊完後,向榆便照常轉身坐在皮卡車上休息,手邊放著保溫杯,脖頸上掛著一條灰色的毛巾。
此時毛巾吸了太多汗水,已經溼到能擰出水來。
向榆拿起毛巾將滑落到下巴的汗水擦了擦,遠處的山溝處傳來動靜,聽聲音好像來了不少人。
向榆 眉頭輕皺,很快在附近巡邏的機械人便都快速朝著向榆這邊移動。
堡壘圍牆上方的一些武器視窗處,那些機械人也是久違的動了起來。
擰開保溫杯喝了口水,此時那些倖存者已經穿過山溝,隱隱能看見堡壘的輪廓了。
“就在前面,大家都跟上,今天必須給咱們自在教討個說法……。”
人群裡一人高聲喊道,接著便響起好幾道附和的聲響,人多力量大。
原本之前還對向榆有些發怵的倖存者,眼下看著身邊圍了那麼多人,也是瞬間便來了力量和底氣。
他們這麼多人,難得還不能打得過一個女人嗎。
濃霧裡一道道身形逐漸顯現,他們將向榆所在的那輛皮卡給圍了起來。
“就是你說我們自在教的壞話,你心思怎麼這麼惡毒呢……。”
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罵起人來特別難聽,基本上都是器官漫天飛。
向榆雖然感覺莫名其妙,但她也不會讓別人指著自己的鼻子罵,看這些人來者不善的樣子,向榆心中思索著。
這些人應該是住在山下的那些倖存者,而那個什麼自在教,她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此時右側巡邏的機械人也已經回來了,向榆朝著那邊的機械人招了招手,“就她,給我扇她幾個嘴巴子……。”
向榆朝著人群裡蹦躂的最歡的一個人指去,四個機械人頓時便快速的靠近那人身邊。
很快啪啪啪的聲音響起,機械人的手臂力量雖然是控制了些,但那巴掌的力度還是不輕,直接將人臉給扇腫了。
牙齒也掉了幾顆。
人群頓時也安靜下來,向榆從皮卡車上跳下,和眾人對峙著,“你們都是自在教的……。”
“我們……,我們都是怎麼了,信奉自在教就能過上好日子,我們教主好心邀請你,你為什麼要對我們進行辱罵……。”
那人見向榆一點都不好惹,腦袋也是清醒了幾分,自在教和自己的命比起來,還是自己的命重要一些。
說實話今天的舉動還是有些衝動了。
“你們教主?你們教主是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