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還是他外公……死鴨子嘴硬。
“這些年我們也沒什麼聯絡”
然後?楊桃沉默著,內心中湧出的不受控制的怒火和燜火在膨脹。
“我不是學生,是老師。”
“呵呵,你和自己的學生談戀愛?”
“沒有規定不可以,她們喜歡我”。
楊桃內心在糾纏,她還覺得他可憐過……“那你和張師傅,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就你想的關係。我媽搞大了肚子,他去孤兒院找我的時候我已經5歲了,他有病的事我不知道”。
“呵呵,有意思”她握緊了手裡的杯子,被耍了。耍慘了,說張師傅有病,你他媽才有病吧。她的眼角再次看了看身份證上的日期。
“我媽死後他以為我媽是她女兒,我五歲時候領走了我”。
所以你還是他帶大了,沒良心白眼兒的。
楊桃抬頭將雪碧一口飲盡“你長的很好,比張師傅帥很多,但是看起來的確不像”。
“那是你的幻覺。他不是我什麼人”
“他養大的你”
對面男人不置可否。
楊桃強迫自己冷靜,微笑。輕輕起身坐到他身邊“為什麼和我說這些”。
男人看著她的眼睛,道“因為你……漂亮”
“嘖”漂亮?她伸手掛在他脖子上問“你有過嗎”
張子豪反手握住她的手。“有過什麼”
“女人,做過嗎,睡過嗎”。
他緩慢轉開腦袋。
“你說我哪裡漂亮”
楊桃覺得她現在一定瘋了,她就像一直毒蛇,在蛇吐液之前悄悄的靠近,倘裝無害。到底誰有病,她?張師傅?還是這個男人?
搞不好她擔心自己做不好監護人,被倒耍了一把。多諷刺啊,你以為你瘋了,你只不過被更瘋的人給玩了而已。
“既然你不是十七歲,那我說的應該聽得懂?”
張子豪站了起來“你很寂寞”。
肯定句末了,拿眼神打量房子“你在這裡住很久,沒男人”。
“你說你不是未成年人,不需要監護人,自然你的那套房子也不歸我所有了……那你看我——陪;睡行麼”。
男人看了她一眼“你籤的監護人不是未成年監護人,是限制民事行為能力的精神病人監護人”。
楊桃瞳孔放大,“你有病?”
男人並不介意,在房間裡走了起來,說故事一樣回憶“我以前有自閉症,所以才會被拋棄沒人要”。
楊桃似笑非笑,搞不清這男人要幹嘛,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所以不需要陪;睡,房子也是我的?”
“不必擔心”張子豪面對她“房子是你的,陪;睡的事情你情我願自然水到渠成。”他似乎說了這輩子都不會說的話,臉色紅潤,眼神忽閃,嘴裡卻帶著笑意。
楊桃聽了不自然的別開臉。繼續耍她,君子報仇,有的是機會報仇。
“他的情況我不瞭解,那房子我還住著,你若是要住,我可以搬走”。
“等等”楊桃想到一個重點“那房子是張師傅的?”
“這不重要,我有的是房子,你要是想多要幾套,不妨多陪我睡幾天”說著大步走向楊桃,攬起她的芊腰釦進前身,互相緊緊抵住。
“你……鬆手”。吃過豬肉但沒見過豬跑,楊桃不會真槍上陣,這早就被他看透。瞬間臉上燒起火,咬了他一口。
“不是寂寞嗎”
“我可以養只狗”
“你很軟”
“你不要臉!”
莫名其妙的,在他走後楊桃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回神,思緒飄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