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生命力堪比小強,三五天不吃喝拉撒也死不了。葉問天卻有些擔憂,問我有什麼辦法能減輕這種疼痛。他的內力似乎不弱,應該能幫到我,不過我跟他不熟,自己忍忍也沒什麼。
獸獸提醒我,這場雨纏纏綿綿不知道幾時停,現在我胸口疼,沒有多餘的精力看著林非卿,不如把烏雲給我的藥讓林非卿吃下去。不過烏雲告訴過我,這種藥必須在服藥的那個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下去才有效,否則就跟吃了一粒魚丸一樣,除了扛餓,不會有任何效果嗯,那藥丸很大,很大。
中午停在一個路邊小店吃午飯時,我藉口去方便,蹲到後院角落裡堆柴的棚子下面,掏出那粒大藥丸。
這藥丸烏黑髮亮,有一個枇杷那麼大,就因為它實在太大了,很難在別人沒有防備的情形下讓人吃下去,因此雖然它的效果很有趣,我卻一直沒拿出來用。
“獸獸啊,你說這東西該怎麼用才好?這麼大一顆,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就算搗碎了化在湯裡溶在菜裡,也有可能被人家吃出來啊。”曾獸問我:“你狀態不錯嘛,胸口不疼了?”
我看看外面的天色說:“雨很小啊,我找點事情做。分一分心,就不會那麼難受啦。”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粒藥丸,顏色雖然很隆重。卻沒有任何味道。剛才溜過來時好像看到一隻大鐵籠裡有烏雞,一會就要一份清燉烏骨雞好了,找個機會把這粒大藥丸扔進湯裡。''''然後再給林非卿喝,嘿嘿嘿……
我掏出手帕墊著,手指用力,那粒藥丸便碎成了粉末,小心包好收起來。獸獸嘮嘮叨叨地埋怨我:“你好惡心呀,自己舔過了再給別人吃,林非卿雖然害過你。你也不用這麼猥瑣……”
我不理它,年紀大了就是愛嘮叨,它都已經三百多歲了才剛剛學會說話,雖然它好像一隻廢話簍子,但我能理解它。
吩咐小二抓一隻最肥的地烏雞來燉。那邊燉著湯,炒著菜,獸獸就帶著那手帕包著的藥粉溜過去,神不知鬼不覺地灑下。
清燉烏雞端上來我立即給林非卿盛了一大碗:“聽說烏雞大補,看在你跟我長得這麼像的份上,請你喝雞湯!”
林非卿看了一眼雞湯,我殷切地望著她,卻聽見她說:“我受地這種傷,只能吃素。忌吃犖腥。”
“呃……”怎麼會這麼失策!忽然聽到口水吞嚥聲,我扭頭看發出聲音的葉問天,他看著那一大盆烏雞湯,眼睛都已經發出光來。笑著對我和林非卿說:“想不到山野小店,竟能做出這等美味。這味道……很像十年母……母親親手為我做的那碗烏雞湯。”
我咧咧嘴。揮揮手:“你喜歡,就全喝了吧。我胸口疼得一點胃口也沒有。”
林非卿不喝,給葉問天喝也不錯,那麼稀罕地藥,千萬不能浪費了。烏雲說這藥不同的人吃下去,反應也不盡相同。看著葉問天慢慢喝湯,我忽然想起夏箜篌來,認識他這麼久,我一直覺得琢磨不透他,不知道他如果吃了這種藥,會有什麼反應。
吃過午飯繼續上路,天慢慢放晴,胸口疼痛漸漸消失。我們三個都有些睏倦,我掐了一把獸獸,讓它看好那兩個人,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正做了個夢,夢見給妖族太子下了不舉藥,躲在新房外面偷聽,忽然被人猛地踹了一腳,跟著手指頭上一痛,一下子睜開眼來。發現踹我的是林非卿,咬我的居然不是獸獸,而是葉問天!
這傢伙顯然已經藥性發作,處在失控狀態中,雙眼迷茫,一隻手緊緊抓住我的一根手指頭,只一手正在擦口水。看樣子是把我的手指當成什麼好吃的東西了,我趕緊抽回手指,一腳把他踢翻,他歪在座位上滿臉茫然地望著我,眼珠緩緩轉動,像在思考什麼事。
林非卿白我一眼:“睡得像豬一樣,叫你半天都不醒……他是怎麼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