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贏了還是輸了?”
問的是遇到陳想宋棉的事。
宋昭昭說:“我說會傳染,他們母女兩被我嚇跑了。”
陸燼聽出宋昭昭聲音的平靜,沒有不舒服,他還擔心陳想的態度會讓宋昭昭難過,這倒是他想多了。
“你不難過就好。”
宋昭昭懂陸燼這一句的言外之意。
她坐到陸燼身邊,親暱的摟住他胳膊,歪頭靠在他肩膀上,“有什麼可難過的,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他們利用的棋子而已。還記得我說過的每一年生日都會有蛋糕嘛,也只是有一個蛋糕而已。這個蛋糕,還是宋家夫婦為了做面子功夫定做的。”
“其實,他們養育我這麼多年,我也幫他們還清了債。這就夠了,以前沒著落沒依靠不敢瀟灑做自己,現在嫁給你了,我終於不用在束縛我自己。”
做自己真好。
世界上最美好的事,莫過於可以真實的做自己,沒有壓抑,不受束縛。
陸燼聽完,輕彎了彎唇角,“這說明,我當初隨手在馬路上撿到的玫瑰小面具,嫁對人了。”
宋昭昭糾正:“不是撿,是遇。”
陸燼:“好,是馬路上遇到的。”
宋昭昭笑說:“剛好遇到,剛好救到,剛好是我,你看吧,陸燼和宋昭昭,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
“對了,阿燼,商量個事。”
從陸燼懷裡坐直,宋昭昭思考幾秒,語氣認真說,“我們先去一趟墓園吧,看看母親。孩子的生日,母親的受難日。”
陸燼聽了沉默良久。
他點頭,“好。”
下一秒,宋昭昭就被陸燼溫柔又強勢的抱在懷裡,手臂禁錮住她的身體,用的力道,就怕她掙扎逃跑似的。
這就感動了?
宋昭昭也抱住陸燼。
她心酸的想,這麼多年,陸燼這一天都是怎麼過的。那麼美味可口的甜香蛋糕,他是不是一口都沒嘗過?
是不知甜滋味?
還是排斥這種甜,單純的喜酸?
酸有什麼好的,酸到濃處就是苦了。
宋昭昭腦海裡浮現了很多場面,她現在非常富貴了,想把全世界最貴最好吃的蛋糕擺到她的阿燼面前,就是可惜。
有點晚了。
宋昭昭遺憾的說:“阿燼,可惜我不能送你最好最貴的生日蛋糕了。今天你生日,你最大,說說你最想要什麼禮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