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概在25歲上下的樣子,是個正兒八經的御姐,對成熟女子有些過分熱衷的拉西斯,都在考慮是不是將其綁了帶回去做壓寨夫人,不過經過一系列的深謀和遠慮,還是打消了其中的念頭,理由很簡單卻很意外,這裡是神聖的教堂,虔誠者拉西斯不到必不得已,是絕對不會給聖堂染上不潔的罪惡,好吧,這就是腦殘者拉西斯這時候心中的想法,還是經過長時間反覆論證的,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想過他將成為一名代表正義的海軍,人民的公僕,這不是在坑爹嘛。
在夜晚獨自一人面對著一個擅自闖入居所的陌生男人,這個容易激發雄xìng荷爾蒙的黑髮尤物,卻令人意外的在神情上瞅不出一丁點,哪怕一絲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恐懼感和緊張感,反而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了爬牆而入的拉西斯,只因腦子進水,為了親眼驗證住在鐘樓的怪人是不是卡西莫多的拉西斯,率先打破詭異的氣氛,好奇道:“你不害怕嗎?”
顯然這位御姐級的尤物確實經歷過一些滄桑,一些風浪,很懂得如何發揮自己魅力,每一個小動作中都充滿了成熟女子的風韻,風姿卓越的身子微微前傾,用手肘擱在腿上,托起腮幫,動作的幅度並不大,卻有著木瓜般的胸脯崩開衣物呼之yù出的感覺,像是看一個年輕後輩,一個小弟弟,女人笑著反問道:“害怕?我為什麼要害怕?只因你是一個男人?”
女人的聲音倒是沒有像她的臉孔那般叫拉西斯意外,聽起來御姐氣十足,接下去就像是自言自語的獨白,女人回憶道:“在我旅行的途中,的確有過許許多多居心不良動機不純的男人,不過都已經死掉了。”
“啊哈哈哈!”拉西斯可不會蠢到去問為什麼死掉這樣的話語,向來思維跳躍xìng十足的拉西斯,豪爽笑道:“這下‘傻瓜’的名號是要被坐定了,聖母院的鐘樓裡怎麼會有卡西莫多呢?啊哈哈!”
“呵,沒有卡西莫多,你就把我當成愛絲美蘭達吧。”女人輕笑了起來,問道:“你就是那個‘英雄’卡普的孫子吧?那個‘尾張的大傻瓜’?”
拉西斯承認道:“我已經那麼有名了嗎?”
“不是所有人都會給街頭賣藝的乞丐施捨上10萬貝利的。”女人的問題似乎很多,也許是出自天xìng,又八卦問道:“你很有錢?是因為你英雄爺爺的緣故麼?不過聽你爺爺的風評,似乎是對錢財沒有任何的興趣,至於大多數男人都熱衷的女sè那就更加聞所未聞了。”
女人說的是拉西斯又一件軼事,某天,一個瞎了眼的老乞丐,端著二胡,盤坐在教堂的門口賣力地唱著戲,剛做完彌撒的拉西斯興許還沉浸在上帝的仁慈中,二話不說,從皮夾裡摸出10萬貝利扔了過去,後來才知道那老乞丐的瞎子是裝出來的,專門坑拉西斯這種初來乍到的新人,被達斯琪指責敗家的拉西斯倒也不惱,反問道:什麼叫藝術?你懂嗎?老子是覺得他唱得好罷了!
一般來說,不會有人會想到拉西斯一介學生,單肩包內裝有1000萬貝利的鉅款,足夠買上一把“大物業二十一工”級別的名刀了,這是艾薇塔4億購船費中的零頭。
“啊哈哈!”關於有錢沒錢的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迴避,拉西斯答非所問道:“我家老頭不喜歡漂亮的女人,也不喜歡綠油油的鈔票,只喜歡盯著羅傑,爆他的菊花,啊哈哈!”
女人撲哧一笑,說道:“哪有這麼諷刺自己的爺爺的,不過羅傑已經死了啊,這就是最近幾年‘英雄’開始沉寂下來的根本原因嗎?”
“也許吧。”xìng格多變的拉西斯突然又傷感道:“無敵最寂寞。”
“不是還有‘白鬍子’嗎?”女人又問道。
拉西斯一屁股跳上桌面,翹起二郎腿,擺擺手,撇嘴道:“不行不行,‘白鬍子’現在只是虎威猶存,吃著老本罷了,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