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些小刀片,拿去刮刮腿毛還行。
花葉最早一次潛入包廂,應該是奔著我手上的九龍扳指來了。後一次,我想不通她是為什麼偏向虎山行,難道是故意來引誘我?
不知道小草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坐在床頭盯著我看。
“沒事吧?”我走過去,輕輕在她頭頂探了探體溫,還行,沒有發燒。
“你到底是什麼人?”小草眼神不定的問我。
“總是問這個,你這是在選老公嗎?”我笑了笑。
什麼人?我現在自己都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算是吧。”
沒想到小草竟然利索的承認了,我有點驚訝,但不興奮。不知道是剛才受了女賊花葉的影響還是怎麼地,現在沒有一絲談情說愛的興趣。
“廢柴呢?怎麼辦?”我很嚴肅的問她。
“我不知道。”小草茫然的搖搖頭。
“那就先別考慮這個問題了,等你想通了再說。”
我不由得煩躁起來,本能的討厭她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白富美顧盼自戀,愛著這個,盼著那個。總是優柔寡斷,將自己的感情生活搞得稀巴爛。
愛就深愛,不愛,請早點放手,不要拉拉扯扯的浪費大家感情。
要一夜情也可以,事先說清楚,提上褲子後誰也不欠誰。
“你這算是欲擒故縱嗎?”小草沒察覺我的異狀,開玩笑的說。
“用得著嗎?”我翻身躺在床上,冷冷的說。
半響後,一聲低低的道歉聲:“對不起。”
我對著牆壁,假裝沒聽見。
“梭梭”,小草走了過來,躺在床上從後面摟住了我。她瘦弱乾枯的身體,就那麼蜷縮著,依偎著我,緊緊的跟我貼在一起。
我用元氣的視角從半空中看去,是那麼的委屈,無助。
窄窄的臥鋪床上,根本擠不下兩個人,我下意識的往裡讓了讓。
“撲哧。”小草笑了,用瘦瘦的手指撓我癢癢。
“真拿你沒辦法。”我也無奈的笑了聲,轉身摟過她。
小草被病痛折磨的枯瘦如柴,面板緊緊的繃在臉上,骨感十足卻沒有一絲美意。發白的嘴唇,暗淡無神的眼瞳,跟以前那個英姿颯爽的警花形同兩人。
我不知道跟她是有了感情,還是最近遭遇的美女太多,出現了審美疲勞。小草在我眼裡,依舊魅力十足。
我輕吻著小草,右手很自然的塞進了她的衣服。
小草的乳鴿真的變成了旺仔小饅頭,以前本就不夠握,現在竟然沒了手感,甚至覺得自己的胸都比她要大一點。
不過,感情這玩意,真的不能拿常理來考慮。
我握著小草的胸,就好像回到了老樹村,回到了自己堂屋,拿起了小時候已經玩膩的玩具一樣,熟悉,並且溫馨。
“別摸了,都快沒有了。”小草低聲說,我能聽出她的悲傷。
“你沒聽說過嗎?女人最好的豐胸手段就是讓男人摸。”我開玩笑緩解她的情緒。
“費柴在我眼裡,就像是個哥哥,他從小護著我,我也聽他的話。長大後,我沒喜歡過任何一個男孩,心裡,也自然把他當做了我的男朋友。”小草沒理會我的玩笑,一本正經的說。
“嗯。”
“遇見你之前,我就想著再過兩年嫁給他。可是你這個魔鬼,沒用一個月的時間,就偷走了我的心。”
“……”
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特意去討過小草芳心,甚至沒有認真的喜歡過她。
“我無法拒絕喜歡你,但又不忍傷費柴的心,你說我該怎麼辦?”
“那就等他傷了你的心後,你再去傷他的心。”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