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上加難了!”
程斯也有些懊惱,那個時候也有想過儲傑的辦法,卻覺得如夫人定不會想見那人,心下就軟了,可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卻見那儲傑收起了頑劣的笑臉,伸手撫著光潔的下巴,聲音冷寒的說道:“這事還真是湊巧,那處有驛道的,時常有人經過,平日鮮少聽見有人死於猛獸之口,猛獸平日多半不會去的地方,怎麼剛巧你抓了人去,它便路過了,難不成這畜生也知曉卜算占卦的能耐?”
程斯皺緊了眉頭,還在思考著儲傑的話,卻聽那儲傑又變了語調,“這個妹妹長得倒是精緻,難不成你便是為了她而耽擱了行程?”
香兒聽了那人的話,左右瞧瞧,發現沒有旁的人,臉上一紅,知曉儲傑說的便是自己,把個眉眼低低的順下,偷偷的細看那儲傑,卻是和程斯不同的兩種人,程斯身上有一種豪邁的江湖氣,而儲傑的身上倒見不得程斯的江湖味道,反倒有一種書生的斯文,他的膚色也偏白,不像程斯的黝黑,臉部的線條很柔軟,特別吸引人目光的是他那雙狹長的眼睛,盯著香兒的時候,會讓香兒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如他說的那般迷人,不得不承認,這儲傑也是極俊俏的,至少比那些時常出入花街柳巷腦滿腸肥的客人要好上很多!
程斯瞧見香兒呆愣愣的盯著儲傑看,微微的輕咳了幾聲,然後皺眉不解的問著香兒,“現在已經是晚宴時分,你不去伺候如夫人,卻跑來這裡,是何道理?切記我吩咐了你的話,謹記自己的本分,程某並非良善之輩,你若做得不好,還將拿了你去交給那鴇母。”
香兒聽了程斯的話,臉上慘白一片,抖著唇小聲的回答:“奴、奴婢報備大人,是那管家分給瞭如夫人的房間太髒,奴婢才來打水想收拾一下,奴婢很小心的伺候著如夫人,真的沒有偷懶!”
儲傑又支開了他那扇子,如若換了平時,香兒會好奇的追問這儲傑是怎麼回事,這才是初夏而已,入夜之前也不是那般的炎熱,這儲傑卻總要搖了那扇子,是何緣故?
“程兄,你嚇壞了這妹妹,瞧她臉白的,就是你這般生硬的對待了妹妹,才會至今也沒有姑娘願意跟了你,要多學學我……”
程斯回過頭去對著儲傑冷冷的說道:“學你自命不凡,勾三搭四,省了吧,還是清淨些為好,女人多了,麻煩跟著就來了。”
儲傑收了扇子聳聳肩膀。“那是你沒見識有女子愛慕著地好處。沒個女人疼著地男人。最要不得地。”
程斯不去理會儲傑。把眉峰攢地老高。小聲地詢問著香兒。“你且說說。這侯府裡地房子怎會髒亂。還要你這如夫人地貼身丫鬟出來打水清理。”
香兒聶諾著聲音。“回程大人。那房子瞧上去似乎久未住人。還有便是那園子地隔壁哀嚎聲不絕於耳。聽了香兒分外恐慌。具體這是何處。香兒才進府裡。也說不清楚地!”
程斯和儲傑聽了香兒地話。相視一眼。卻都沒有跟香兒說什麼。程斯只是深鎖地眉峰。冷淡地說道。“是這樣。那你速速回去吧。既然有怕人地聲。想必如夫人自己在那也不妥當。現在是用膳時間。若無人照應你們用膳。你便來尋儲傑。他會等在你們地院子外恭候著地。”
儲傑把一雙狹長地眼瞪得滾圓。“為何是我卻不是你恭候在那院子外?”
程斯淡聲說道:“因你喜歡與年輕女子打交道而我不喜歡。我這是給了你機會。你哪來那麼許多地廢話?”
香兒聽了儲傑與程斯的話,臉上又紅潤了,忙低下頭,輕聲的說道:“奴婢謝過二位大人,這便回去伺候如夫人去!”
儲傑盯著香兒離去的背影,似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這老夫人做事越來越讓人想不透了,她既然應下接了這侯爺瞧上的女人,又怎會把她安排在了那個院子裡?”
程斯低著頭,老半天才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