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而且十分明顯。就在這時,朱標突然抬起頭,眼神充滿疑惑地問道:“清芷,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只見常清芷大大走到桌子後面,坐在朱標的椅子上,隨意的說道:“你難道忘記我爹是什麼人了嗎?他可是土匪啊!他以前搶劫回來的古董一開始都是由一個老儒生幫忙鑑定的,後來我跟著學習,等到長大了一些後,搶劫回來的古董鑑定工作就都交給我負責了。”
看著常清芷如此輕描淡寫地講述著自己的經歷,朱標不禁感到有些無奈,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忽然,朱標的目光無意間瞟到了架子上的一本字帖,便順手將它拿過來,接著對常清芷說道:“清芷,那這幅字帖……”
“上週的唄。你看看這使用的紙張雖然看起來泛黃,但其實是被硫磺燻過的,不信你仔細聞一聞,上面肯定還殘留著硫磺的味道呢。”常清芷只是隨便瞥了一眼,便立刻給出了精準的評價。
朱標將這字帖拿到鼻子前嗅了嗅,還真有一股硫磺味,這要是不仔細聞,根本發覺不了。
“啪~”的一聲,字帖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朱標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常清芷,眼神裡充滿了失落。
朱標漸漸接受了自己一直以來視為珍寶的字帖竟然全是贗品。
此時常清芷已經看完了《祭侄季明文稿》,她緩緩地抬起頭來,輕聲問道:“陛下,您買下這幅文稿花費了多少銀子?”
朱標還沉浸在失落之中,這時聽到常清芷詢問起《祭侄季明文稿》,心中不由得一喜
。畢竟,這幅文稿可是如假包換的真跡啊!
於是,他趕忙從桌上拿起顏真卿的《自身告書》,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期待地看著常清芷,說道:“清芷,快來幫朕看看這件物品的真偽如何?”
常清芷接過《自身告書》,仔細端詳著上面的印章和字型,許久之後,才淡淡地開口道:“嗯,這是屋內的第二件真跡。”
朱標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嘿嘿笑道:“嘿嘿,清芷,這兩件寶貝都是朕總共花了一萬兩白銀購得的。”然而,話音剛落,朱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