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只是改名了!
過了一會兒,司馬伯庸放下筆,看著眼前的信紙,滿意地點點頭。
他轉頭看向鄭子雍,笑著說:“青竹,你來看看這封信怎麼樣?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鄭子雍接過信紙,仔細閱讀起來。看完後,他讚歎道:“好!這封信言辭懇切,感情真摯,相信一定能打動唐琪的心。”
司馬伯庸笑了笑,說:“那就好。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署名吧。”於是,他們共同聯名寫下了一封信,信中的內容大多是回憶過去的美好時光。
當他們完成信件並署名後,司馬伯庸叫來一名下人,將這封信交給他,並叮囑道:“一定要親手交到杭州府的唐琪手中,不得有誤。”
下人道了聲:“遵命”,便帶著信離開了。
司馬伯庸和鄭子雍相對而坐,鄭子雍輕聲問道:“正賢兄,不知你是否已經看出了這個韓陽的真實意圖?”
司馬伯庸微微一笑,回答道:“這韓陽不過是一隻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麻雀罷了。他或許忘記了,這錦衣衛可不是好惹的角色!而且,當今皇帝與那位魔頭之間的深厚感情,又豈是一個剛剛入宮的女子能夠輕易動搖的呢?”
鄭子雍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的確如此。不過,我們還是需要給予一定的幫助。畢竟,書院的日常開銷都是依靠韓陽來提供的。像他這樣慷慨解囊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啊!哎~人心不古,想想我當年的輝煌,再看看現在的落寞,真是令人感慨萬千!”
說著說著,鄭子雍不禁想起了曾經的輝煌歲月,那時的他意氣風發,風光無限。
像韓陽這等商賈連近自己的身都不可能,更別說與其對坐了。
然而,如今的他卻只能隱居在這山間野地,心中充滿了悲涼之情
司馬伯庸贊同地點點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感慨地說道:“然而此事無論成功與否,對於你我而言並無壞處。況且我輩隱居於山林之中,也未必是什麼壞事。近來我對《論語》有了新的領悟,青竹兄,我們不妨一同探討一番,不知意下如何?”
鄭子雍聽到這話,臉上的哀怨之色頓時一掃而空,他輕撫鬍鬚,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回應道:“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正賢兄,請講吧!我必定會洗耳恭聽!”
此時,已經離開書院的韓陽坐在馬車之上,臉色陰沉得如同烏雲密佈一般,心中暗自抱怨著:“這兩個自以為是的老傢伙!他們的話語中始終透露出對我這個商人的輕視和不屑!但是別忘了,他們所享用的一切衣食住行都是由我這個商人提供的!哼!等著瞧吧!一旦我的女兒入宮得寵,獲得權勢,到時候看你們這些人還敢不敢小瞧我!”
沒過多久,唐琪便收到了一封來自他的引路人——兩位老師的親筆信。信中強烈推薦杭州府一位名叫韓陽的商賈之女進宮參加選秀。
唐琪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於是立刻派遣親信前去調查這位韓家小姐。
然而,由於該女子平日裡深居簡出,極少與人接觸,因此見過她真容的人寥寥無幾。
唐琪心想,若想深入瞭解此女子及其家族背景,還需藉助錦衣衛之力。畢竟,要徹底查清一個人的底細,唯有錦衣衛有這樣的能耐。於是,唐琪將這個人選報給了錦衣衛,並等待他們的調查報告。
經過錦衣衛的調查,韓陽及其女兒均無不良記錄,其家族也沒有任何汙點或惡行,可以說是一戶善良正直的人家。
得知這個訊息後,唐琪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決定將韓陽之女列入候選名單。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韓陽之女順利透過了層層選拔,成功入選杭州府五位秀女之列。
她們即將踏上北上之路,前往北平參加最終的選秀活動。與此同時,韓陽帶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