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小聲地跟朱安安說了一遍,只見朱安安拍著胸脯笑著說道:“就這點小事啊!放心吧,包在本小姐身上!走吧,咱們現在就去找爹爹!爹爹他可是最疼愛我的呢!”
朱雄英聽後點了點頭,心裡不禁感嘆道:“是啊,誰都知道秦王對安安那是寵溺至極,要什麼給什麼,簡直就是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和自己的父親相比,真是天壤之別啊……”
經過幾天與王保保每日的飲酒作樂,今天的朱樉終於有些招架不住了。
此刻,他正躺在自己的院子裡,躺在搖椅上,在大樹下乘涼。
他身著短袖短褲,手中還拿著一把蒲扇,不停地給自己扇風,嘴裡還嘟囔著:“這個鬼地方可真是熱得要命啊!在北平好好的福氣不享受,卻跑到這裡來受苦……”
嘟嘟囔囔的朱樉感到頭痛欲裂,顯然是昨天的酒精還在作祟。
正當他準備迷迷糊糊睡一會兒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爹——”聽到這一聲呼喚,朱樉如同被打了雞血一般,猛地睜開眼睛。
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安安走了進來,他立刻露出笑容,關切地問道:“怎麼啦,安安?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找爹爹呀?”
剛說完,就看到身後笑嘻嘻的朱雄英,朱樉一猜就知道朱雄英來幹什麼了,臉一沉對朱雄英說:“你怎麼越來越賊了!別以為你”
然而話沒說完,就見朱安安拉著朱樉的胳膊一陣晃,邊晃邊說:“爹,你就幫幫大哥吧!”
朱樉立即帶著微笑滿口答應,說:“好好好!安安都說了!爹肯定答應你!”
然後歪過頭對朱雄英說道:“就這一次嗷!”
朱雄英一聽連連點頭,保證道:“二叔,就這一次!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呀~!”朱安安突然喊了一聲,繼續說道:“我剛才放的那個紙鳶呢!爹,你跟大哥說,我先去找紙鳶啦!”說著就往外跑去。
朱樉在背後帶著慈父的笑容叮囑道:“女兒啊!慢點跑,別摔倒了!”
然後朱樉笑容一收,對朱雄英說道:“坐那吧!還等著我請你啊!”
朱雄英連忙坐在一個小凳子上,規規矩矩的坐著,一副聆聽教誨的表情。
朱樉先是嘆了口氣,搖著扇子說道:“雄英啊,你的出發點是好的!想給不遠千里,萬里來的大明百姓置辦房子,好讓他們舒舒服服的在德里過日子。可弊端你也發現了吧,以你現在的能力和手下的資源來說,根本支撐不住你的想法。”
朱雄英使勁點頭,說:“是的,二叔!這些百姓都是因為我發出的通告趕來的,換句話說就是來支援我的,所以”
朱樉身子往躺椅上竄了竄,說道:“給我解釋一下: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句話的意思。”
朱雄英一聽這句話太簡單了,當即解釋道:“這句話的意思是,送給別人一條魚能解他一時之飢,卻不能解長久之飢,如果想讓他永遠有魚吃,不如教會他捕魚的方法。”
朱樉點點頭,這點小問題難不倒朱雄英,說:“有魚吃是目的,會釣魚是手段。那換個角度來說,為什麼百姓會來德里?因為德里的政策足夠吸引人,可以讓他們得到的更多。你已經給他們提供了耕種的土地和幾年的免地租,對一個儲君來說已經足夠了。當然,對於所謂的聖人來說還遠遠不夠。雄英,我問你,你是要做皇帝還是聖人?”
“皇帝!”朱雄英面對這個問題,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那就是了,既然你要做的是皇帝,優惠政策你已經給了,要是他們移民過來還是吃不飽,過不好,難道你還能將飯喂到他們嘴裡?”朱樉淡淡的說道。
朱雄英搖了搖頭。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