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戈橫空出世,赫連文軒狂奔,握住天戈,他的人就好像一頭狂猛的獅虎。
戰劍劈在天戈上,赫連文軒倒飛,黑色的長衫頓時破碎不堪,他的人看起來極為狼狽。
與此同時,大地盡頭傳來一聲極為沉重的悶哼聲,似亦如赫連文軒般遭到了可怕的反噬。
“是你!”赫連文軒大吼。“你竟然還沒有死!”
哼!遠端傳來無比冰冷的冷哼聲,“世人都已將他神化,我卻不這麼認為。”
赫連文軒盯著蒼穹,大吼道:“他不殺你,是你的造化,你以為他真不知道你還活著?”
“他知道又能如何?”雲端的聲音更加冰冷。“連玄琴他都殺不了,他現在又能做什麼?”
赫連文軒冷冷道:“你永遠無法明白他的可怕,你只不過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雲端的人冷笑,“別以為你就有多麼的高明,你只不過是件工具,一件殺人的器具而已。”
他又接著道:“你來妖界不就是為了劫殺玄琴麼,殊不知你卻上了他的當,你以為他會放過我們這些人麼?”
“他不會!”雲端的聲音冰冷而無情。“我們這些威脅到他地位的人,統統都得死,你也不例外!”
“閉嘴!”赫連文軒暴跳如雷:“他可以讓你死一次,我也同樣可以讓你死一次。”
哈哈哈哈!
雲端的人猛然長笑,“我可不會愚蠢到現在與你爭鋒,現在跟你對決,無疑是個愚蠢的決定,我當然也不會讓玄琴漁翁得利。”
赫連文軒道。“那你為何偷襲我?”
雲端又傳了來了笑聲,似乎笑的很愉快。“你殺的人太多了,你不該忘記我的身份。”
笑完後,他又接著道:“我只不過提醒下你,好讓你知道我的存在,在妖界新生一代,你也並非無敵。”
赫連文軒低沉道:“你這是在賭命,我可不會像你那樣顧忌太多。”
“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下你。”雲上隱藏的人冷笑道,“過些時日,妖皇秘境即將開啟,玄琴勢必也將趕來。”
“那又怎樣?”
“不怎麼樣!”雲端的人笑道,“但我會在第九層鎖妖塔等你們。”
他的聲音越來越遙遠,他的人隨著他的聲音,消失於天際,且捲走了滔天的冷意。
赫連文軒又回到了酒樓,又回到了他先前的那張桌子上,又喝上了那瓶還未喝完的美酒。
他看起來非常平靜,剛剛所經歷的事情,似已被他拋諸腦後。
但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變得無比恐慌,就連玩世不恭的簫月也不例外。
只不過現在赫連文軒眼裡已只有酒,除了喝酒,他已不再關心任何事,也不再關心任何人。
蕭月也在喝酒,但他卻不一樣,他現在更加關心玄琴,他希望玄琴不要再趟妖界這趟渾水。
妖界恐怕已醞釀著腥風血雨,他忽然站了起來,付過酒菜錢後,他決定要去找玄琴。
一定要將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告訴玄琴。
在易薇離開後,玄琴也難得享受這寧靜的氣氛,他也很喜歡這種感覺。
他獨自一人走到商鋪購了些生活輔料,一些製作美食的香料。
這些年獨自一人,他也學會了很多東西,一些生活中很常見的事情。
這基本上是每個修者的必備,在沒有旅店時候,沒有人會希望自己過的有多麼糟糕。
辦完了這些事情,他又回到那尊雕像前,認真端詳著這立於主城廣場中央的石像,若有所思般稱奇不已。
“這究竟是出自何人手筆,竟能如此栩栩如生,想來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玄琴自語,感慨不斷。
“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