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有幾大禁地,煉魂間,血海魔殿,化血池,以及血帝宮。”
紫怡道:“什麼是煉魂間哦?”
“煉魂間,顧名思義乃煉化那些闖入者的靈魂,讓其永世沉淪血海,化為萬千血魂中。”
逆月忽然道:“那血海魔殿與化血池有代表著什麼?”
傲光沉吟著,道:“血海魔殿乃血海最為詭異之地,具體在什麼位置,連我父親也不知曉,傳說那是一片禁忌領域。”
化血池它的陰邪之處,在於那顆鎮魂珠,這顆珠子,絕對是世間最可怕兇珠,也是傲欽處心積慮想要的得到的。
血帝宮並顯得有多麼可怕,可怕的是人,可怕的是血帝。
生於血海,那些兇險之地,傲光早已如雷貫耳,根本不會像玄琴幾人那樣驚懼。
“傲欽為什麼那麼想要得到那顆珠子?”紫怡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對這些新鮮事物,從來不缺乏好奇心。
冷雙顏臉色已冷:“如果我沒有猜錯,鎮魂珠應該可以鎮壓血海一切生靈,而你叔叔想得到它,是為了抗衡我父親。”
傲光“噗嗤”一笑,似乎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有一個至尊父親,自然從小不必理會那些爭權奪位,他認為冷雙顏姐弟比他幸運的多。
很多時候,世人本就厭倦了一切,而有的人卻又因為自己不甘心,再次捲入是非。
傲光就很不甘心,即便捲入是非,他要為自己那可憐自尊尋找一絲慰藉。
天空因月色仍然還有些透亮,夜月下,流雲依舊紅豔,紅的就像人的血,豔的就像一朵妖花。
篝火也因夜色而變的更加明亮,通紅的火焰,燃燒的彷彿就是人的生命,燃燒的就是已逝的年月。
玄琴忽然覺得有些傷感,篝火旁邊,他的臉卻並沒有因為火焰而通紅,反而蒼白的就像一張沒有書寫過的白紙。
“有酒不?”
“有,當然有!”傲光從懷裡匆忙拿出幾壺酒:“你似乎並不怎麼喜歡喝酒。”
“並不喜歡,並不代表我不喝酒。”
酒已接過,玄琴解開封蓋,濃烈的酒香就像是新鮮的血液注入了每一寸肌膚。
冷雙顏輕笑,並沒有開口,因為逆月已經開口:“你有心事?”
“沒有!”玄琴搖頭笑道:“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一定也在喝酒。”
他說的肯定,彷彿這個世界已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那個人一樣。
記憶就像一輪圓月,每逢月圓時,它就像潮海一樣,慢慢的湧了過來,慢慢浸透你的靈魂。
“某人說的是誰啊?”紫怡一把扯下架子上的烤雞:“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哦!”
紫怡明亮的眼睛就像未染一絲凡塵的璀璨寶石,閃個不停,她就像一味調節劑,總能調節出你的好胃口。
赤炎認真聽著,他胃口一直很好,但他現在仍然覺得很餓,卻不知自己肚皮已經很高。
玄琴頓了頓,道:“那是我一個兄弟,如果我沒有預感錯,他應該在前往魔界的路上。”
玄琴淡笑,溫文爾雅,陽光般的獨特笑容,與以往肆意殺伐的他,根本完全不同。
冷雙雲眯著眼睛:“能被你稱為兄弟的人,這個人一定很可怕。”
玄琴道:“我這一生從無敗績,但在那次,我卻沒有贏他,當然,我也沒有輸!”
“戰平?”
“嗯!”
冷雙雲忽然嘆了一口氣:“又一個可怕的變態!”
玄琴無語,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能改變冷雙雲對他看法。
夜已深,篝火殘餘的微光,照的所有人臉色微紅。
輕微的呼吸聲響起,所有人似乎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