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怕在地上,所有人都斷了左右。在確認行兇者是陳鐵之後,警方給陳鐵上重量級枷鎖,把他關在單間內,並拒絕有人保釋陳鐵。
陳鐵罵罵咧咧的說道:“跟我關在一起的那十九個混蛋,都是本地的暴走族,肯定是有人安排他們教訓我,所以我才還手的。”
張小龍問道:“受傷了嗎?”
“受了點輕傷,要是一點傷沒有,我就是超人。”陳鐵苦笑了下,繼續說道:“他們說我殺了人,現場留下的手槍上有我的指紋,可是我當時根本不在那裡,但沒有人相信我的不在場證據。”
張小龍說:“你把情況跟律師說說,我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的。”
張小龍話音剛落,一個穿著深藍色西服,白襯衫,沒有打領帶的白人律師和兩名警察走進會見室,那麼白人律師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茅駿馳回答道:“我是陳先生的律師,陳先生的案子現在由我接手。”
白人律師糾正道:“這件案件的律師是我。”
茅駿馳拿出名片遞過去說:“我們是陳先生請來的,很抱歉,你不再是陳先生的律師了。”
白人律師臉色有些難看,還要狡辯,茅駿馳說道:“根據加拿大的法律,原被告都有選擇律師的權力。”
白人律師看向陳鐵,又看看茅駿馳和張小龍轉身離開,跟著進來的兩個警察轉身離開。
陳鐵指著門口說:“這個混蛋叫帕西,他一心想給我定罪,肯本就不是在幫我辯護,我要求換律師,他們就叫我等,等來等去還是這個混蛋。”
張小龍說道:“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陳鐵點頭:“這是肯定的。”
張小龍從公文包裡拿出一部手機形狀的電子干擾器,這樣外面出無法竊聽屋內的人在說什麼了。
陳鐵開始講訴被捕的前後,他到加拿大後一直住在溫哥華,透過股市收購加拿大焦油砂產業的股票,併成功控股了一些外圍公司。陳鐵做事一直很小心,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打探馮禮身份的渠道也很隱蔽。
就在幾天前,陳鐵正在一家金融公司,和僱傭的員工開會,警察突然闖進會議室,說他搶下了樓下的一名經理,以蓄意謀殺的罪名拘捕了他。
陳鐵說,當時他們正在討論一個收購案,會議開了足足一個小時,中間都沒有離開過。
茅駿馳問:“警方有沒有說死者的死亡時間,有沒有提出懷疑你的證據。”
陳鐵搖頭:“沒有死者時間的報告,他們唯一的證據,就是在手槍上的指紋。我有提出看報告的要求,那個混蛋律師一直敷衍我,要誘導我認罪,做司法交易,真是活見鬼了。”
茅駿馳表示,警方的證據明顯不足,兩天內就能把陳鐵弄出來。
陳鐵說:“那敢情好,你趕緊把我弄出去。”
茅駿馳又問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張小龍沒有注意聽,腦子裡尋思著,怎麼把那個混蛋律師滅了。這個叫帕西的律師,肯定是收了黑錢,不然怎麼會想陷害陳鐵,要把明顯沒有證據的案子,定成死案。
果然如茅駿馳所說,加拿大警方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起訴陳鐵,在茅駿馳提出申請後兩個小時,陳鐵就跟著張小龍走出了拘留所。
走出警察局時,電梯間門口站了一個高大的黑人警察,很憤怒的看著張小龍等人,並惡狠狠的對陳鐵說:“我是不會讓你逍遙法外的。”
張小龍看了黑人警察一眼,心裡盤算是不是把他也弄死。離開警察局,猛然發現門口多了許多示威群眾,高舉著嚴懲兇手的標語,還有一張美女的大幅照片。
陳鐵指著照片說:“被打死的經理,就是照片上的女人。”
張小龍點頭:“原來還是一個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