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卻與之背道而馳。無法預測未來,卻想要處理現實,夢已經患上糖尿病了。”企圖侵佔學院的野心家,想要靠女兒是不可能的。
“哎,與本分不相稱的夢即使暫時能實現,也不見得是幸福。”龍堂家的兄弟們聽到這樣的說辭,也不免覺得姑丈有點可憐。
“雖然如此,你也不要太恨姑丈和姑媽。”
“是、是。那對夫婦可真是拼命呢!朝向目標努力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雖然有一半是為了開茉理的玩笑而說的,但也不完全是說謊。即使是快被理事會驅逐的始,也不會憎恨姑丈,說清楚一點,雖不至於喜歡,但是要說到憎恨,姑丈還不夠格呢!續對姑丈的苛刻,有一半以上是意識上的惡作劇。
“談談別的。茉理,聽說前些日子受到初次見面不知哪來的學生求婚,是真的嗎!”在如此詢問的續面前,茉理一邊做沙拉,一邊點點頭。
“在聯合晚會的第一天,自稱是那傢伙母親的人來過電話。希望我和他的兒子交往,然後走向結婚之路。我就說啦,我可沒有和連求婚也無法自己說出口的男人結婚的興趣。”
“現在這種孝順母親的人很罕見呢!”始說。
“是啊!連離婚的時候也要母親來說羅!一定是!”茉理的聲音充滿不愉快的氣息。
“我敢斷言,日本一定是從年輕的男人開始滅亡的。今天,無法信賴的墮落傢伙實在大多了。”
“我也是年輕的男人呢!”
“啊、始是例外。你即使在核戰以後的地球,也能生存的很好。”
“……覺得好像在要求你誇獎似的。就算是有點勉強。”
“當然是誇獎你啦!”茉理望著始的臉的眼中,充滿認真的神情。
“姑且不論爸正在進行的壞事。始,要你擔任一個小小的學校法人理事,確實不合適。與其和爸爸相爭,不如勝任更大的事業,我倒希望你能培養自己的正氣。”
“所謂更大的事業是指什麼!”嘴裡塞著第三片吐司的終問,結果沒有人回答,餘津津有味的問道:“始哥哥,你被免去理事職了嗎!”
“大概是吧!”
“那麼,從下個月開始要怎麼活下去呢?”
“大概要送報紙、送牛奶吧!續哥到俱樂部工作,始哥因為健康不佳而患了病。”終說完之後,餘非常高興地接下去:“所以,一面咳嗽一面這麼說吧!抱歉給你們大家添麻煩了。然後我們就回答說,哥哥,不用多說什麼……”兩個人同時噴飯,餘還把剩下一點番茄汁的杯子碰倒了。
“缺乏危機意識,你們真是的!”續像是吃驚地看著弟弟們,把毛巾丟到餘的頭上。
成為弟弟們笑柄的始,目光銳利地用斜眼瞪一瞪他們,倒也沒有怎麼生氣,只是對著茉理聳聳肩:
“啊!算了。我是日本至今最年輕的學校法人理事,順理成章地也就成為日本最年輕的解職理事吧!既然得到茉理的允許,倒不如暫時培養正氣,好做長遠的打算。”
“這是由上頭所決定的,但是在理事會中,事態難道沒有轉責的希望嗎!大哥。”
“沒有。想想昨天晚上的情況吧;在形勢不明的情況下,你認為姑丈可能宣戰嗎!”這時候,終插嘴問道。
“這次的理事會還要出席嗎?”
“當然,在被解職之前仍然是理事啊。領了薪水啊。”
“啊、領了薪水嗎?”
“當然羅!如果不出席的話,你們剛才的笑話不就無法成立了?”
“話是沒錯,可是,出席的話你一定會很生氣喔!”
“每次我給你零用錢的時候也很生氣。為了我的精神健康著想,不妨取消給你的零用錢吧?”
“那、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