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成了*犯?小劍感到一陣陣後怕。張花花、高凌仙、劉禾禾、霍姝,還有西杏。張花花和高凌仙,那是你情我願。劉禾禾、霍姝,還有西杏,都是在我的用強之下啊。小劍額頭上的汗一顆顆地往下滴。
“小劍?你哪不舒服?”倩堯看兒子滿頭大汗,以為她生病了。
“沒,沒,這電風扇真慢。”小劍說著抬頭看了眼吊扇。
“要不咱哪天也買個空調吧?”倩堯對朝正說。
小劍隨便吃了幾口就說吃飽了,他無心看電視,拿了本小說躺在床上胡亂翻著。劉禾禾、霍姝、西杏要是告我怎麼辦?我也要坐牢嗎?我的清華、北大呢,我的高考狀元呢?小劍感到身上一陣陣發冷,卻又出汗不停。清華、北大就算考不上,也沒有什麼丟人的,要是我因為*被抓起來的話,我這輩子還能抬起頭呢?我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還能在劍之晶村安靜地生活下去嗎?小劍的腦袋都要大了。他起來洗了把冷水,復又躺在床上。
不會的,不會的。劉禾禾,她自作自受,再說兩三年過去了,要告的話早告了,更何況她現在換男朋友比換*還快。媽媽的,騷貨。小劍一想到讀中專的劉禾禾,恐懼之感稍逝,憤悶之情增多。西杏恨我不假,但告我應該不會。這由那天在西瓜地裡的情景就可以斷定。霍姝呢?那就說不準了,這幾天都沒來找自己。雖說當時的情形好象也聽信了我信口胡編的話,萬一要是後悔了去告我我該怎麼辦?小劍想得頭疼。算了,明天我還是主動去找找她探探口風吧。
話是這麼說,小劍仍是一會醒一會睡,自己不是被五花大綁地遊街示眾,就是手扒著鐵窗滿臉飄淚。快天亮的時候,李小劍狠罵了自己幾句。成大事者,非堅忍不拔之輩,即無惡不作之徒。就這德性,還想將來如何如何。現在安心睡覺,明早去找霍姝,是死是活給個痛快。
當早上小劍頭暈腦脹地被朝正叫起來吃早飯時,他看著父親臃腫的身材又改變了主意,決定到親戚家避避風頭。告吧,告吧,隨便告,看派出所敢到我家來抓人不。小劍心裡大安,胡吃海喝了早餐,連父母那份都包了。朝正一邊大罵兒子不孝,一邊讓倩堯再做點粥,自己去多買些油條。
小劍對爸媽說要去姑姑家住兩天。朝正的妹妹李正華嫁到了城裡,騎車去也就二十分鐘左右。倩堯聽了,從樓上抓了兩隻鴿子紮好讓小劍帶上。
小劍騎上腳踏車一路往北,過地下橋時遇到賀發。賀發喊“小劍,上學去?”小劍車子也沒停回說著“大老爹,我走親戚呢!”經過後小村時,馬寶抱著剛出生的兒子馬揚帆趁著早晨涼快在遛彎。馬寶也問“小劍,上學去?”小劍回答“正放假,走親戚去。”劍之晶村人丁越來越興旺,原村址住不了那麼多人,村民就為子女在鐵路北蓋了房子成了家。馬海洋的兒子馬寶家在第一排第一家。為了好區分,前面的老莊仍叫劍之晶村,鐵路北的新村就叫小劍之晶村,有時也稱小村。鐵路南北住了人後來回穿越鐵路怕有閃失,村書記駱全就組織人建了個地下橋。小劍騎了幾步又騎回來,他停下車對馬寶說“報紙上說小孩吃鴿蛋比較補,我們家好多,來不及孵小鴿子有時就要扔掉,你去我們家問我媽要些吧。”馬海洋這幾年也養豬,而且規模越來越大,常到小劍家問朝正和倩堯一些養豬事項。兩家走動勤了關係自然近了好多。馬寶高興地說“真的?那我一會去問你們家嬸要些。”兩人正說著,馬海洋從地下橋走了上來。他訓斥兒子和小劍道“那個能吃?吃了要絕後的。”馬寶反駁父親“絕什麼後?你沒見馬大六家的小賣部裡都賣鴿蛋罐頭?”馬大六又改行經營小賣部了,他賣的是鵪鶉蛋罐頭,只是村民都沒在意,也很少有人去買。馬海洋悻悻地不答理兒子,走過來伸手接過孫子逗弄一會,開心地走了。小劍騎車追上去問“叔,哪去?”馬海洋說“去豬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