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們就向魏星辰告辭了。
離開魏星辰的家。陳帥虎就問我:“小魏哥,你真的認為紅衣少年放火燒死了方旭堯,然後畏罪潛逃?”
我問:“那你認為呢?”
陳帥虎說:“我的第六感卻強烈告訴我,不是那樣的。”
我說:“切,靠第六感行嗎?證據呢?”
陳帥虎狡辯道:“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才靠第六感。”
我說:“幸好你沒做法官,你要是做法官,還不知道會冤死多少人!”
我們說說笑笑,並行騎在村道上。突然我的車熄火了。
陳帥虎問:“車沒電了嗎?”
我疑惑道:“不會啊,昨晚上剛充滿電,這可怎麼辦?陳帥虎,你這車買了幾年了?”
陳帥虎說:“天地良心啊小魏哥!我把新車給你用,我自己騎的才是舊車!你把電瓶拆下來。找戶人家充一下試試看。”
我抬起頭來四周張望,窩槽,這裡不是曹冬娥家門口嗎?
陳帥虎也看到了,他指著曹冬娥家故意激我說:“小魏哥,你前世情人的家,敢不敢進去?”
我白了他一眼,準備認慫,但突然眼睛一花,似乎看到紅衣少年從曹冬娥家出來,而曹冬娥也急急忙忙追了出來。
紅衣少年我沒看太清楚,但曹冬娥我卻看得很清楚,既然她出門了,我還怕什麼。
我說:“走,我們進去。”
我拆下電瓶,陳帥虎幫我拎著,院門是半敞開的,我們推門而入,在邊上堆雜物的屋子裡找到了一個插座,給電瓶通上電。
充電沒那麼快,我拉著陳帥虎出了屋子,說:“這老太婆後院也有口井,要不要去看看?”
陳帥虎說:“去!”
我帶著陳帥虎走到後院,在茂密的雜草中,我走在前面,他跟在後面。到了井的位置,我用撥開雜草露出井口,對陳帥虎說:“你看,這口井是不是也挺陰森的?”
陳帥虎上前,乾脆把井口的草都拔光了,他探頭看看:“沒有水,會不會也是通陰井?”
我說:“有這麼巧嗎?海叔爺叔都說了,通陰井是很難遇到的。”
陳帥虎說:“這井裡出來的氣味太難聞了,我想吐。”
我說:“一直不用的死井,又有雜草覆蓋,肯定有很多小動物掉落進去腐爛了,有臭味很正常,那天我第一次來,也差點掉進去了呢!”
陳帥虎說:“嗯,沒什麼好看的,我們走吧!”
我們從後院出來,陳帥虎說:“哎,你前世的情人在屋裡,你不去會會?”
我佯裝慍怒地:“閉上你的臭嘴!”
我去雜物屋子看我的電瓶,陳帥虎就扒正屋的窗戶去看了一會。
突然,他跑過來找我:“快,快,這老太婆一個人在唱戲!”
我奇怪道:“哪個老太婆?”
陳帥虎更奇怪:“這屋裡還有哪個老太婆?曹冬娥啊!”
我說:“不可能啊,我們進院子之前,我明明就看到她出去了。”
陳帥虎斷然否定說:“你眼花了吧?剛才我一直看著她家,鳥都沒飛出來一隻!我兩隻眼睛都是2。0,我能看錯嗎?”
臥槽,這又是怎麼回事?但不容我多想,陳帥虎拉著我就往正屋跑。
到了正屋門口,只見正屋的門緊閉著,陳帥虎指了指窗戶,我就趴上去向屋裡張望。
真是奇了怪了,曹冬娥還真的在屋裡!
我看到客堂間裡,她獨自走來走去,手裡揮舞著小手絹,還真的象在唱戲。
我悄悄把窗戶推開一條縫隙,耳朵湊上去仔細聽。
聽了一會,發現曹冬娥不是唱戲,而是自己在扮演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