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牆。
離去之前,他看向秦淮的眼神,有一分冷淡的欽佩!秦淮故意放過他,不貪圖眼前利益,寧可放虎歸山,也要徹查真相。
只因,秦淮他有足夠的信心,還能重新逮到他。
這份霸氣跟胸襟,天下,能有幾人與之比擬?
若是以後再跟秦淮交手,他必須更加的萬分小心!
……
黑衣人在秦淮的授意下離去後,秦淮捂著有些異動的胸口,轉身看向狄龍。
“若是逼的太緊,那人一定會自殺當場。我們的線索也就斷了,留著他,來日方長!”秦淮說完,突覺身體有怪異的不適。
靈丹豆蔻他隨身攜帶著,可為何身體會有灼熱侵蝕的感覺?小腹下,有一股熱湧與真氣交匯在一起,撞擊之下,平添灼燒的溫度。
秦淮冷眼掃過狄龍,“回淮閣。讓纖竹隨後跟上。”
秦淮的聲音冷到極致,俊逸的面頰上有冷幽的光澤流動,眼底,閃動著千種琉璃的光芒,似要將周圍的黑夜也一併吞噬。
此時的秦淮,周身湧動莫可名狀的戾氣,這突然出現的一股黑暗勢力,觸碰了他的底線。
眾所周知,他秦淮一旦出手,便是風雲變幻,八方齊動!若他動了攪局的心思,四國國君,兩大世家,誰也不會好過!
……
淮閣書房內室,雕花紫檀大床閃著暗沉的冷光,龍涎香嫋嫋升騰,霧氣縈繞中,秦淮坐在床邊,微眯著眸子看向纖竹。
屋內,此刻只有他跟纖竹二人。
弱不禁風的纖竹恭敬的站在床邊,壓低了聲音道,“四少,您所中的毒確實無礙性命。但是我沒想到,下毒的人竟是轉移了毒性。你隨身攜帶的靈丹豆蔻自然可以解了這毒藥的藥性。
但是,若您中毒之時,心底異動,或者是聽到了什麼讓您緊張的聲音,經脈便會有細微的波動,這種波動在平時並無大礙。但是您所中的毒藥因為轉移了藥性,一旦您筋脈波動,毒藥便會滲入丹田。
這毒藥,也就變成了春藥。”
纖竹說完,蒼白的臉上有一分擔憂。
他三歲用毒下毒,竟是從來不知,有人下毒竟是可以如此做。表面看是拿人性命,實際上,卻是無聲無息之間改變了藥性。
秦淮此刻周身湧動危險地浪潮,他撫著下巴,黑瞳陰鷙。
“怎麼解?”他聲音冷沉,讓人不敢逼視。
“四少,這藥控制的是丹田流息,用浴火控制經脈,毒發便是七天七夜,需與女子交合七天才能解毒。否則,內功散盡。”纖竹說完,恭敬地後退一步。
秦淮那壓迫的身軀驀然站立,他負手而立,黑瞳凝視纖竹,那冷寒攝魄的感覺,讓纖竹覺得呼吸都變得稀薄起來。
秦淮瞳仁閃爍點點金光,小腹下,那火熱緩緩上湧。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無情,不代表無慾。
七天是嗎?
秦淮抬手,在纖竹緊張的神情中,揮手讓他退下去。
纖竹恭敬的點頭,他以為四少會懲罰他的。畢竟,他用毒下毒都是南壤國一頂一的高手,如今,竟是有他解不了的毒!這真是奇恥大辱!
纖竹退下後,秦淮冷凝的視線掃過窗外,寂月皎皎,幽冷光澤傾灑下來,映入他黑漆的瞳仁,那點點琉璃光,乍冷如霜。
繼而,那沉寂的瞳仁湧現一絲龜裂,琉璃碎的幽澤閃過,是一聲狂傲無妄的笑聲。
健碩的胸膛震盪出危險地聲音,那笑,震懾霸氣。
他真是沒想到,各方浮出水面的勢力越來越有趣了。懂得用毒藥轉換為春藥,顯然,這人事先做足了功夫,知道他隨身帶著靈丹豆蔻,可以百毒不侵。
真可謂用心良苦!用下春藥的方法拖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