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出口,畢竟他是下人,公子要查事情通常都會透過他,怎麼這次他會不知道?
冶秋雨沒錯過暮春不解的神情,不禁懷疑,“冬陽,你確定查清楚了?”
冶冬陽想不到自己會為了掩護這頑皮的丫頭而欺騙自己的爹。“應該沒錯。”沒用肯定句,以便將來爹質問時有話可轉圜。
“這樣啊……”冶秋雨還是一險狐疑的審視眼前俏麗的小丫頭。
“姨父,謹兒可是很期待見到您,如今一見,您果然如娘形容的,真是風采翩翩、目光有神啊!”公孫謹嘴甜的讚美。其實她也沒瞎說,既然生得出冶冬陽這麼個俊俏兒子,這做父親的自然不會差到哪去。
好話人人愛聽,冶秋雨當然也不例外,立即就笑眯了眼。“是嗎?你娘真這麼形容我?”
“是啊、娘還說姨父不只人俊,也愛照顧人,所以我才會來找姨父依親的。”
“喔喔,應該的,你一個姑娘家出遠門,不找姨父怎行?放心好了,姨父會替你娘好好照顧你的。”
這冶秋雨倒是個好人,公孫謹不由得暖了心。“謝謝姨父。”
說也奇怪,她很少能與人這麼快親近,但這冶老爺卻讓她很放心,真把他認做自己的長輩。
“可是……”瞧了瞧她,冶秋雨忽然蹙起灰灰的眉毛,有點動氣,“你真的太瘦了,這不成的,莫非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冬陽虧待你了?”
三兩下就被這娃兒的嘴甜收服,沒有女兒的他別說是侄女了,他現在可把她當親生女兒來疼。
公孫謹聞言,眼珠子瞟了瞟!再瞟了瞟,俏皮的朝冶冬陽睞了一眼。“表哥沒虧待我,只是藏了我的東西,讓我怎麼找也找不著,就這麼急瘦了。”
這丫頭竟敢告狀?冶冬陽不怒反笑,她這幼稚的行為還滿可愛的。
“冬陽,你藏了謹兒什麼東西,還不快還給人家!”冶秋雨立即拍桌。
“這東西不小心被我弄壞了,但謹兒不信,硬追著我討,孩兒也沒辦法。”冶冬陽很是無奈。
“啊!你弄壞了人家的東西?!”
“是。”
“怎麼這麼不小心!”冶秋雨馬上數落自己的兒子。“你弄壞了人傢什麼東西?咱們買來賠謹兒。”
“他賠不起!”公孫謹故意嘟著嘴抱怨,耍起女兒家嬌態,相信心已經倒向她的冶秋雨會作主。
“賠不起?很名貴嗎?以他冶府的財力,應該還不至於賠不起吧?
“這東西難以估計它的價值。”她話說給冶秋雨聽,但眼神倒是射向冶冬陽。
“所以就欠著吧,反正我也賠不起,你不如就當作沒這回事。”他凝神回望。
“不可能!”她睜大了眼眸,恨恨地瞪著他,裝可愛計謀徹底破功,如果可以,她真想啃下他的肉,吞到肚子裡洩憤。
“那好,你就繼續擱在心裡發愁吧。”冶冬陽抿嘴笑。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東西?”冶秋雨奇怪的發現兩人不尋常的暗流。這兩人不剛認親沒多久,怎麼說話的語調神色暗潮洶湧,兩人不合嗎?
“沒事。”
“沒事!”
這回兩人倒有默契,異口同聲,卻讓他更加挑高眉毛。
這兩人果然不尋常!
冶秋雨是這樣想的,他那兒子的性格悶,想從他嘴裡問出什麼是不可能的,但他總覺得兒子和謹兒之間怪怪的,再加上也聽到一些傳聞,所以想也許從謹兒這邊問會比較有答案,人家不是說女兒家貼心嗎,這會他就到廂房找人。
“我說謹兒啊——”冶秋雨緩緩的開口。
公孫謹端出笑臉響應。“姨父有事?”
“事情是這樣的,冬陽告訴我,他馬上就要與你一起上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