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謎團,覺得都要解開了。
萬夫長說完,向彭和尚走近了幾步,一直走到了彭和尚的跟前,才小聲說道:“彭祖,您還不知道,在昨日的水戰之中,皇上不幸落水,已經駕崩了。”
什麼?聽到這萬夫長的話,頓時,彭和尚感覺到眼前一黑。本來,直到現在,他還是在靠一口氣強撐著。但是,聽到這個噩耗,他再也無法淡定了。
“小心!”就在這時,陳風突然喊道,同時,縱身向前躍去,氣灌雙掌,向這萬夫長的身上拍去。
“噗!”這名萬夫長,立刻被拍得口吐鮮血,扭過頭來,看著陳風的表情,似乎還有一種嘲笑。
彭和尚的眼睛卻直了,他的臉上有血,是被這萬夫長噴出來的,然後,感覺到了胸前一陣劇痛,這劇痛,和剛剛的劇痛還不同,位置不同。
一低頭,前胸,只露出了匕首的把柄。
“師傅!”陳風扔開這萬夫長的屍體,臉色發白地看著師傅,那個位置,是心臟的位置。
“風兒,不要怕,這人,總是要死的,為師在臨死前,幫你退敵,已經很知足了…”
“不!”陳風大喊道。
周圍計程車卒,都愣住了。
………
江面上,一片狼藉。
幾條船已經沉了,還有一些船,經過了緊急的搶救,算是沒有沉,不過,已經喪失了戰鬥力。
經過昨日和今日,陳友諒損失了近五十條戰船,但是,這些對他來說,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陳友諒不在乎這點傷亡,他要的是成功。
雖然今日水路上的進攻不是很順利,但是,陸地上,三面都已經包圍了,這是他祭出的又一張底牌。
徐達的軍隊,已經被攔住了,今日,就要拿下太平城!
陳友諒在甲板上,吹著溼潤的風,想著下一步的計劃,應天,如何攻打,平江,如何攻打。
突然,他感覺到了自己的這條船隻,好像晃動了一下。
這條船很大,在江面上,本來是很平穩的,為何會晃動?
陳友諒正在遲疑之間,就感覺到,船隻接著又晃動了幾下。
怎麼回事?他幾步,就走出了船艙,向外看去,頓時,大喜,天助我也!
漲水了!
長江不像大海,潮起潮落,往復不斷,長江的水,一直都是很平穩的。只有在雨季的時候,這水才會漲起。
現在,上游沒有下雨,這江水卻漲高了,這是很少見的。
看來,自己今日攻打這太平城,連老天都在相助自己!
陳友諒的水軍,一直沒有出動,就是因為對面,守軍昨晚可惡地人為放置了障礙,讓他們無法透過。
大船過不去,小船即使過去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
現在漲水了,那些水下的障礙,就不會再成為障礙,只要船底能平穩地過去,那就沒有任何問題!
水,還在不斷地湧下來,似乎上游有什麼河水改道,匯入了這長江之中?陳友諒沒有去多想這些,隨著號角聲,他的水軍,重新開始煥發活力。
水兵們也發現了江水的上漲,個個都很興奮,又該他們出擊了!連續兩次著了道兒,尤其是今天,沒有看到大水缸,卻被那些漂浮的木板,給炸了個底朝天,他們的肚子裡,都憋著火。
水,越漲越高。
很快,大船就可以安全地渡過那些人為設定的障礙了,而陳友諒,望著遠處的那座城頭,眼珠一轉,又想到了別的主意。
“讓戰船上,所有的人,除了槳手,都給我站到船尾去。”陳友諒說道,說完,又加了一句:“船上的東西,也都放到船尾去。”
陳友諒的這個命令,有些奇怪,不過,現在陳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