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那些亂兵沒有什麼分別了。
窯社的隊伍,禁止淫亂,這是一條嚴明的紀律。
“趙姑娘,趙姑娘,你在裡面嗎?”常遇春提高了音量問道。
裡面沒有聲音。
常遇春正準備一揮手,幾名手下就會翻牆而入,就在這時,卻聽到了裡面嘎吱一聲,屋門開了。
“有事嗎?”裡面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
“是我。”常遇春說道:“我是白天那個送你過來的人,忘了拿些東西,回來取一下,趙姑娘,能開一下門嗎?”
裡面響起了門匝聲,院門被開啟了。
依舊穿著白天的那身打滿補丁的衣服,頭髮散亂地披著,趙晴看著走進門來的常遇春,說道:“今晚四周很亂,都是忘記拿東西了嗎?”
一雙樸實的眼睛望著常遇春,一句話卻把常遇春噎住了。
“我們村子裡,經常這樣亂的,等你住幾日就習慣了。”說著,常遇春就向裡面的屋子走去。
他心裡有些疑惑,這個趙姑娘,看起來不像是恩人所說的中毒的樣子,和白天一樣,看衣著和頭髮,都好像是剛剛起來。
常遇春進了臥房,這裡自己最清楚,能夠藏人的地方,衣櫃,炕洞子裡,都仔細地尋找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什麼。
幾名手下也跟著過來,在院子裡裝模作樣,實際上卻是在四處搜查。
隨手拿起兩件衣服,常遇春緩緩地向門外走去。
“大哥,還需要拿其他東西麼?”趙晴問道。
“不用了,夜深了,趕緊休息吧。”常遇春說道。
轉身出了院門,聽到裡面的關門匝的聲音,常遇春的心才恢復過來,剛才這事做得,像是自己去偷女人一樣。
他這才想起來,好像從自己一敲門,就沒有看到恩人,恩人哪裡去了?
再一轉眼,恩人已經出現在了前面的街角。
策馬過去,常遇春剛想要說,這個趙姑娘沒有問題,卻聽到了恩人低聲的話語。
“派身手最好的兄弟,日夜監視這個人。注意,不要暴露我們自己。”陳風說道。
派人,監視?恩人都沒有進去,也沒有看到這個人,居然,就已經把重點放在這個人的身上了?
“是,恩人。”常遇春說道,他立刻佈置自己的幾名親兵,在周圍的幾戶民宅上,監視起來。
走了幾步,常遇春還是忍不住問道:“恩人,這個女人,到底哪裡有問題?”
常遇春不是懷疑,而是不解,他對恩人,已經非常佩服了,只是想知道恩人是怎麼看出問題來的。
“常兄弟,你進屋的時候,再觀察得仔細一些,比如,可以摸一下,被窩是涼的。”陳風說道。
就在常遇春從院門敲的時候,陳風早已經搶先幾步,上了房頂,而在這名趙姑娘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門,去開院門的時候,陳風已經進了房間,他只做了一件事,摸了摸炕頭上的被子。
被子很凌亂,看起來像是匆忙起來的樣子,但是,陳風伸進手去,裡面冰冷。
雖然現在天氣早已經暖和,但是,除非是死人,睡了半夜覺,被窩還是涼的?
陳風沒有搜其他地方,作為忍者,裝備都是隨身攜帶的。
本來,有了這個證據,陳風就可以讓常遇春將這個女人抓起來,然後該怎麼處置怎麼處置了,但是,轉念一想,身為忍者,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寧可自己死了,也不能洩露秘密,那麼,想要引出秘密來,就得暫時先留著她。
她自己對付不了,會不會再叫幫手來?知道了這個女人是忍者,敵暗我明的情況就變了,陳風也不再害怕。
聽到陳風的回答,常遇春滿臉窘色,的確是自己疏忽了。另一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