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說得很輕鬆,對於陳風來說,對付幾個小毛賊,那是輕而易舉的。
一次就打怕他們,讓他們知道,陳風這支隊伍,可絕對不是綿羊,而是一隻兇猛的老虎,絕對不能靠近,敢打這支隊伍的主意,那就是死。否認,那些毛賊要是像橡皮糖一樣沾上來,那就永無寧日了。
陳風聽力敏銳,其實,已經發現,出了大都,走兩日之後,隊伍後面,就有尾巴了。
很可惜,這尾巴,跟了半日,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陳風知道,那肯定是這個匪人知道,自己這些人,是不好欺負的,還是放棄了,這樣最好,如果這股匪人真的敢來,那就讓他們終身難忘。
出於隱蔽的目的,陳風的這支隊伍,沒有穿軍服,雖然打扮和一般的平民相似,這支隊伍,像是商隊。但是,這行進的氣勢,卻不是普通的商隊所有的。
幾百人,護送十輛馬車,這馬車上,該裝載什麼樣的貴重的貨物?一般的匪人,雖然在後面盯梢跟了一下,但是,他們都有自知之明,既然沒有能力啃下這硬骨頭去,那就別前來送死。
但是,這商隊的訊息,卻很快都傳開了,尤其是,這保護商隊的,居然有近百名女子,這百名女子,裝模作樣地當保鏢,讓沿途的匪人還真是流口水。
即使如此,他們也知道,自己不能輕舉妄動。沿途那麼多綹子,那麼多大當家的,都沒有動,自己可不能貿然行動。
於是,就這樣,雖然偶爾會有人盯梢,但是,過一段時間,盯梢的就徹底消失了。
走了十幾日,敏敏終於感覺到意興索然。
“趙老闆,你不是說,這一路上,有很多匪人嗎?你上次,究竟是在哪裡被劫的?”敏敏問道。
揭人傷疤是最可恨的,不過,趙老闆對這個夫人,可是一點脾氣都沒有,這些日子下來,對這群娘子軍,對這名夫人,趙老闆可是從心裡面感覺到佩服。
昨天的時候,聽到頭頂有鳥叫聲,敏敏不慌不忙地從身後拿出了弓箭,熟練地瞄準,放箭,就這樣,一隻大鳥,就應聲掉了下來。
當時,趙老闆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夫人,可絕對不是花拳繡腿,這是趙老闆知道的,但是,彎弓射下了大鳥,只有老道的獵人才能夠做到,而且,還得是全神貫注才行。而這夫人,卻是輕描淡寫。
這夫人射箭的本領,沒有幾個人能比過。
如果這夫人一個人,有如此高的功夫,那也就算了,這些女兵們,個個身手不凡。
行軍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們沒有僅僅吃後面攜帶的糧食,每天都能吃到新鮮的肉食,這讓劉狗兒也感覺非常幸福,跟隨女兵們,一同行軍,就是舒服。
到了露營地,女兵們開始生火,然後,幾個人為一組,四處一轉,很快,野味兒就打來了。
劉狗兒也想帶人去,最後卻沒有了下文,因為,劉狗兒手下的人,都是使用火器的。這次遠途而去,無法再補充彈藥,每人攜帶的都是有限的,這寶貴的彈藥,不能浪費在打野味兒上。
而敏敏的手下的娘子軍,使用的是弓箭,箭矢打了獵物,還可以抽出來繼續使用。
每日裡的行軍,都是非常舒服的,隊伍情緒高漲。陳風也覺得,帶上敏敏的人,還真是個明智的選擇。
這樣的一支隊伍,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匪人來打劫。
沒有人打劫,不知道是多少商隊盼望的呢,現在,這敏敏,卻對此很不滿意。
“上次遇到劫匪的地方,已經過了三日了。”趙老闆說道:“可能是得知王爺經過,沿途的匪人都收到了感化,痛改前非了。”趙老闆說道。
趙老闆這話裡面,滿是恭維的成分,不過,聽到了趙老闆這麼說,一旁的青青,離開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