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冷著臉道:“你這意思,便是說我古墓派內功不如你?”
葉衣翻起白眼道:“我才沒這樣說。只不過你年紀輕輕,又沒學到你門派內最頂級的內功心法,內功修為不高自然情有可原。只是我方才想到,之前你說若是要修煉你們那古墓派玉。女心經,便要絕了七情六慾方能修至大成。在我看來,此等武學,未免也太強人所難。。。”
小龍女打斷他道:“哦?我可不覺得。那心經最難之處,在我看來,可是另有所在。”
葉衣微微驚訝,不過想起小龍女從小便被教導清心寡慾,在她看來摒棄**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只是她說起修煉玉。女心經又有其他難處,心下不由好奇不已。不過他又明白小龍女天真爛漫,將自己當成朋友,便什麼都對自己說,當下怕她又向自己透露古墓派的秘密,連忙介面道:“龍姑娘,既然你這玉。女心經練起來如此繁瑣,我覺得倒不如先換一門內功來練,我這裡。。。”
不想那小龍女卻又出聲打斷道:“練那麼多內功來做什麼,我平日便住在古墓之中,練習武藝也不過是打發時間,強身健體罷了。可不似你們這些武林中人,一天到晚想著練武,爭那天下第一。”
葉衣又被她一翻搶白弄的瞠目結舌,良久才苦笑道:“罷啦罷啦,我可是一番好心,你既然無意學我這內功,倒是我自己強人所難了。”
於是二人便又重新持劍而立,葉衣再次自封內力,與小龍女拆解劍招,兩人月下一番劍舞,拆了百餘合後才齊齊收招,相約明日再練,這才各自回去睡了。
如此這般,又過了二十餘日,葉衣在終南山上,已住了將近一月。
他依舊每日一早下山買了食物,午時回到小屋,小龍女也仍然堪堪坐著等他回來,全然不提之前自己曾說過不來和他分食物吃。
只是孫婆婆既然已經回山,小龍女在古墓中自然亦是不缺吃的,便也時常帶一些糕點與葉衣分食。
直到後來,乾脆連孫婆婆也一起陪著小龍女出來,取了葉衣在山下所購食材,在小屋旁烹製佳餚,三人午間便和著陽光大快朵頤,葉衣與孫婆婆說些山下趣事,小龍女便乖乖在一旁邊吃邊聽,日子一長,反倒越來越像是一家人。
孫婆婆與葉衣打了幾日交道,看他器宇軒昂,談吐間毫無架子,性子又頗有幾分北地人的直爽,與那些道貌岸然的武林人士大不相同,心中對他自然也大是改觀,又見他對待小龍女十分照顧,愛護有加,心下不由大慰。
原本葉衣不在時,孫婆婆便料理著小龍女的日常生活起居,只是她年事已高,也不知何時自己便會撒手西去,小龍女不諳世事,又不懂料理生活,若是無人照顧,她也實在是放心不下。
只是這葉衣並非古墓中人,古墓派的門規自然束縛不得他,若是他要下山離開,又當如何?
孫婆婆每當想起此處,便微微有些嘆息,怪只怪當年祖師婆婆情傷頗深,竟是立下那般苛刻的規矩,這小龍女又被師父教成一副清心寡慾的性子,即便葉衣心中對她頗有好感,她卻哪裡懂得這許多男女情事?二人將來到底會是個什麼樣子,那也是未知數了。
而另一邊,小龍女雖然心思單純,可她卻覺得,和葉衣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是她最難以忘懷的一段時光,雖然師父教她寡慾之道用以修行,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