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
“傑少,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怎麼著,又想跟我賽車了?”
嘩啦嘩啦。
裴伊月將手裡的魷魚絲的袋子仔仔細細的摺好,放回高階小包包裡,一聲冷笑,喪狗將視線放在了她的身上。
裴伊月頭微垂,整理著自己的小包,說:“好啊,就賭我現在坐著的這輛車,不過在賭之前我還有個條件。”
喪狗覺得有些好笑,這還是頭一次有人跟他賽車還要加附加條件的。
“什麼條件,你說來聽聽。”
“把你山腰上的所有車全都給我開下來。”
聞言,不僅是喪狗,就連葉彥傑都覺得她瘋了。
他們單槍匹馬的殺過來,人家憑什麼把車全都開下來?
喪狗愣了幾秒,突然笑道:“然後呢,你讓我把車全都開下來,該不會想說你要跟我賭所有的車吧?”
“不,我對你的那些破車沒有有興趣,我只是覺得,你吧它們開下來,總好過我把它們都炸了。”
低垂的頭慢慢抬起,迎著越來越暗的陽光,喪狗臉上嘲諷的笑意逐漸淡去。
那驚恐又不可思議的目光彷彿是見了鬼,跟葉彥傑見到她時的恐懼相比,他似乎更加害怕,害怕到連都變了色。
沒錯,葉彥傑的害怕是因為她死了又出現在他面前,而喪狗,他怕的不是死人,而是活人,這個曾經幾次讓他遍體鱗傷的女人,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姑,姑,姑奶奶。”
葉彥傑:“啥玩應兒?”
“我沒這麼老吧?”裴伊月笑得一臉甜美,卻只有喪狗自己明白其中的恐怖。
眼看著喪狗變了臉色,葉彥傑一臉懵逼。
喪狗這傢伙連他都不怕,為毛被一個女人嚇成這樣?
他看了裴伊月一眼,見她仍是笑著,也沒做什麼太過恐怖的表情。
真是怪了。
裴伊月笑嘻嘻的看著喪狗,明知故問道:“你認識我?”
喪狗一怔,苦著臉說:“姑奶奶您可別逗我了,這不過年不過節的,您怎麼又想到來我這了?”
“怎麼,這裡我不能來嗎?”
“不是不是。”喪狗趕緊道。
他哪裡敢不讓這位神仙來,又不是嫌自己命長。
裴伊月由始至終都靠著車坐著,一動都沒有動過,她再次抬頭看了看山腰上的車,沒等說話,喪狗趕忙道:“姑奶奶,您是想要車嗎?您看好哪輛我送你。”
“嗤。”
不屑的聲音讓喪狗有些尷尬,但他也不敢說什麼。
裴伊月望著遠處,涼涼的說:“一輛灰色的邁巴赫,昨天有從你這被人借走嗎?”
這裡這麼多車,借沒借走喪狗也不是很清楚,他回頭看了看那些小弟,有一個人走過來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而後就見喪狗一腳踹了過去。
見狀裴伊月已經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她看了葉彥傑一眼,眉梢一挑。
葉彥傑愣的回不過神,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得這麼容易。
“姑奶奶,昨天我手底下的人的確是接了個活,用的就是你說的那輛車,這手底下的人不懂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了。”
裴伊月抱起胳膊,瘦弱的小身板在一群男人面前卻顯得無比的高高在上。
“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不過我要知道僱傭你的車的人是誰。”
喪狗身邊剛剛被踹的小弟一臉委屈的走過來,“我也不認識,就是一個女人,說要借我們的車還順帶著借了我們一個小弟,那小弟說了,他就是按照那個女人的要求把車開了一圈,其他的什麼都沒幹。”
“什麼都沒幹?”裴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