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你送鵲枝。”齊悅說道,自己利索的起身,就跑了出去。
阿如跟著就去了。
“少夫人不用。。”鵲枝忙說道,再看院子裡已經沒人了。
“鵲枝大姐走吧。”阿好不鹹不淡的說道。
“我留在家裡,是想世子爺將來看到我也能記得少夫人。這樣世子爺也忘不了少夫人…”鵲枝笑著低聲說道。
阿好冷笑一聲打斷她。
“走吧,你自己惦記著吧,我們是不稀罕了。”她說道。
鵲枝微微紅了臉。
“人往高處走,又有什麼錯。”她說道。
“沒錯,但是來笑我們往低處走的就錯了。”阿好回道,一面開啟門,“再說,誰過得好還說不定呢。”
哎呦我的天。鵲枝看著她想笑又不敢笑,最終什麼也沒說走了。
千金堂裡,齊悅檢視傷者,而傷者四周的家屬也在檢視她。
看著齊悅掀開蓋在傷者身上最後一個遮羞單子,男人們再也看不下去了。
“哎哎哎,你這女人幹什麼?”粗漢子們都忍不住喊道。
“我在檢查,我是大夫,別擔心。”齊悅說道,“我姓齊,是千金堂的大夫。你們不信,可以上街打聽一下。”
男人們將信將疑。看著齊悅接著檢查。
“…頭部上,前胸的傷最重,送來時,已經昏迷,我首先進行了止血,護腦,但現在看來情況還是不好。根據脈相,是傷及五臟六腑了。”劉普成說道。
齊悅點頭,看著張同遞上的病人診斷。一面接過阿如遞來聽診器。
“…迴圈呼吸系統沒有異常。”她聽診後,摘下說道,“左胸腔有積液。”
劉普成得到確定,點了點頭。
“病人一直沒有甦醒?”齊悅看向傷者。
劉普成點點頭。
“失血過多以及顱腦損傷,確實會昏迷,昨夜接診,是按頭部傷重點診治的,灌了疏風理氣湯,但還是沒醒來,然後我又進行了脈診,才發現是內臟問題。”他說道。
齊悅皺眉,她的視線落在傷者的身上,ct啊ct,一到這時候真是想念的抓心撓肺啊…
她伸手抓了抓頭。
“老師,把他弄醒。”她說道,“問診和按診確定病位。”
劉普成點點頭,取過金針,開始在傷者素s、百會、神闕等穴運針,之後張同拿來了艾灸。
這時候齊悅就幫不上忙了,她認真的看,不得不說,中醫的抗休克效果真厲害。
一炷香的時間,傷者悠悠醒過來,醒來便發出一聲聲的呻吟,身子也縮了起來。
“好漢。”齊悅喊道,一面讓弟子們按住他的手腳,“你聽到我說話沒?”
這一聲好漢讓傷者看向她,齊悅伸手在他面前晃。
“好漢,我是大夫,我現在要給你診治,你要告訴我哪裡痛。”她大聲說道,一面說話,伸手就開始沿著脖頸按下去。
“老子不痛…”好漢咬牙說道。
齊悅一臉黑線,她說好漢可不是這個意思。
“痛就是痛,痛不是什麼丟人的事,那些不知道痛的只是死人。”她大聲說道,手上力氣加大。
傷者終於發出一聲哀嚎。
“痛,這裡痛…”
“這裡呢?”
“痛…”
看著男人不斷加大的痛呼,以及渾身冒汗,四周的男人都紅了眼。
“喂,你這女人…”其中一個忍不住說道。
話沒說完被劉普成攔住。
“你們的這位大哥傷在五臟六腑,因為看不到,所以必須要知道到底哪裡受傷,人的身體不會說謊,只能這樣來找到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