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險些驚掉了下巴。要不是美亞子攔著;只怕他早就跑到若水面前問這是怎麼回事了。
另一邊,朽木白哉攥著手中的請柬,指節已經微微發白:浮竹若水,你究竟在做什麼?!
自從繼承了家主之位,多年來白哉一直按行自抑,可以說是屍魂界規矩的體現代表。然而此刻,他臉上的冰殼卻幾乎碎裂,恨不得馬上就衝到那個女人面前,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然而,他卻萬萬不能!不僅礙於他現在朽木家主的身份,更是因為眼下還有另一件事需要他去調查、去確認。
走出房門,白哉依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朽木家主。冷漠,仍舊是他的代名詞。
“查清楚了嗎?”他清冷地問。
中年男子恭敬地答道:“是的,白哉大人。”話畢,便將一疊檔案樣的東西遞到白哉面前。
白哉接過那疊紙,隨手翻了幾頁後,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異色,唯有面上還是維持著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男人恭謹地躬了躬身,安靜地退了下去:“hai——”
站在庭院裡,白哉略顯茫然地抬頭看向天空。天空湛藍,萬里無雲,絕對是個明朗的好天氣。然而,此刻他的心裡,卻是灰暗不已。
若水被關入蛆蟲之巢一事,對浮竹家其他人的說法是她在四番隊養傷,加之有浮竹十四郎幫襯,家人雖然有所疑惑,卻並不知曉此事。
此時,浮竹家內。
浮竹裕介及妻子紀子看著跪坐在下首的小女兒,神色複雜難辨。
“若水,你可想清楚了,你真的願意嫁進鷹司家?”不是他浮竹裕介覺得自己女兒不好,而是想要在鷹司家那樣的大家族立足,成為當家主母,實在是太難了!
紀子夫人瞅著女兒完全看不出高興表情的臉,早就心疼不已:“若水,你真的想好了嗎?”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若水跪坐著朝二老叩了叩首,抬起頭道:“這件事,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同鷹司大人訂婚,是我自願的。”
“你不要瞞著我們,如果他威脅你,父親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不會讓他得逞的!”浮竹裕介到底活了這麼多年,又怎麼會想不到這其中可能會有的貓膩。只是他不確定,若水究竟因為什麼答應了對方,而對方又為什麼選中了若水。
紀子夫人也一臉關切地附和:“是呀,若水。聽你父親的,有什麼委屈現在就告訴我們,就算咱們家只是下級貴族,可多少還是有些人脈和勢力的。”
“你胡說什麼呢!”浮竹裕介不悅地瞪了妻子一眼,“小心被人聽了去,落下話柄!”
“老爺,我這也是擔心若水啊。”紀子夫人委屈地撇撇嘴,不再說話。
浮竹裕介皺了皺眉,看向女兒:“若水,你從小就是個懂事的孩子,父親只是希望你不要委屈了自己。”
“hai。父親大人,這件事我的確深思熟慮過了。所以,請您放心。”請放心,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人傷害自己的家人。
見若水堅持,夫妻二人對視一眼,也不好再問,又說了幾句關心的話,就讓她回房休息了。
三月二十六,鷹司隼人與若水舉行了盛大的訂婚儀式,算是將兩人的‘關係’過到了明路,成為了一對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
那一日,若水身著一襲華麗禮服安靜淡然地站在鷹司隼人身邊,自始至終未曾一語。
那一日,自夜一叛逃之後就滴酒不沾的白哉一個人坐在院子裡自飲獨酌,直到日落。
那一日,一向極少動手的沖田總司在虛夜宮外斬殺了數十隻向自己挑戰的亞丘卡斯。
春和日暖,櫻花爛漫。
在夕陽落下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