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瞻一笑說道:“周公子何必這樣忌憚他的師父,我們現在這燕雲城並不在那虛言宗。所以不必顧忌。”
“呵。”周寒舍自嘲的搖了搖頭,沒有辯駁。
“周公子,我們這樣如何?”
鍾瞻想了想後說道。
“怎麼做?”
眾人聞言皆是全神貫注的看著鍾瞻,等待鍾瞻接下來的話語。
鍾瞻在眾人的臉龐之上停留片刻後說道:“我們現在就就去燕雲城大肆宣傳姬家所為,到時候這訊息傳遍全城,婦孺皆知這姬家真正嘴臉,一切也就好辦了。”
“閻公子,這怕是不妥吧。這樣一來,我們公子的顏面如何放。況且到時候姬老賊一口咬定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怎麼辦?”尚仁且質疑的問道。
鍾瞻一笑問道:“不知道姬家小姐心意如何?”
周寒舍接話道:“姬雪小姐自然是和我一個心思。”
鍾瞻點點頭:“這就好辦了,到時候我們讓姬家小姐說句公道話,眾人自然明白這理在誰這般。更何況,我想到時候定會有一些和姬家不和的勢力落井下石。而周公子確是沒有這個擔憂。”
周寒舍聞言皺著眉,久久不言語。像是有些猶豫不決。
“周公子我且問你一句。”
“什麼?”
“那姬雪小姐對你可有情意,你對姬雪小姐是否也有意。”
周寒舍不假思索說道:“這個自然。”
鍾瞻聞言一笑,不再說話。
周寒舍如夢初醒,對著蔣涯和尚仁且說道:“你們就按閻兄弟說的做吧”
兩人相視一眼,重重的點點頭。
這時候周若馨走到鍾瞻身前,輕聲問道:“你可去了楊家。”
“去了。”
“那楊家有什麼反應?”
“什麼反應?”鍾瞻似笑非笑的看著周若馨。
周若馨面色一紅,嬌嗔道:“誰管你。”
說完不再理會鍾瞻,走到了周寒舍身邊。
鍾瞻看著那玫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卓態、媚於言語,當真美豔不可方物,不過心中並未起了漣漪。
幾個時辰之後,整個燕雲城都在瘋傳出一個訊息。這訊息事關姬家,訊息傳播的這般快不僅是因為姬家在燕雲城勢力不小,更是因為這訊息相對了更像是一條豔聞。
“聽說了,那姬家小姐心屬意周寒舍公子。但是聽說一個名為景少秋的人仗著自己是虛言宗一位長老的親傳弟子橫刀奪愛。”一個路人說道。
“景少秋?哼,一聽這個名字就不是什麼好人。”
“更可惡的是那姬無涯,沒有想到這姬無涯平時也算是一位君子,可真正面對利益只是一名小人。”那人氣憤的接著說道。
……
這樣的流言在燕雲城的四處傳播者,不到半天時間竟是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成為了人們口中的相傳的談資。
次日一早,鍾瞻幾人就來到了姬家門口。
“姬無涯老賊呢?叫他出來。”蔣涯站在門口,對著姬府看門之人不客氣的說道。
這姬府看門之人亦是聽說了這件事,心中知曉姬家名聲現在這般的差都是因為面前這幾個人。所以也沒有好臉色的說道:“哪來的狗,去別處吠去。”
蔣涯一怒,身形一動、‘砰、砰’兩聲,在看門之人的臉上留下兩個巴掌印又回到了原處。
看門之人正要發怒,一個人影有些突兀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周寒舍一驚:好快的速度。
連一旁的沉朽瞳孔都是一縮,對這個景少秋露出了一絲忌憚之色。
鍾瞻見到此幕微微一笑,他剛才對景少秋的速度可是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