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過我也不能提供什麼訊息給你們。”
“是,那既然如此,我們先走了。”
林陸說著就站起身大力的拽起身邊的人,完全沒消化他說的先走了這意味的沈沉,被這麼突然的一帶不由得踉蹌了下,微怒的甩開了他的手,湊到他耳邊憤怒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林陸也同樣輕聲附和:“走人,反正繼續下去也沒有任何線索。”
沈沉無法辯駁,但是看到這樣的場景他能如此淡定的表現出,啊沒線索那我們就走了,這樣的態度也是讓沈沉極度佩服。
可他不會就此效仿,於是沈沉又坐了下來,整整跟王母談心了一個小時又十六分鐘。
至於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那是因為林陸一直在有意無意的給沈沉透露時間。
直到兩人離開重新坐回車裡已經是臨近九點鐘,雖說刑警平常也是朝九晚五,但是加班通宵什麼的根本不在少數,所以兩個並沒有什麼怨念,只是沈沉略疲倦的揉著自己的臉,感覺十分僵硬,掏出手機也並沒有顧朗的訊息,看來對方還在夜總會打探。
林陸坐在旁邊沒有說話,沈沉思考了片刻還是想就此去顧朗那邊一趟,也這麼跟林陸交代了句,沒想到對方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你今天很奇怪。”
“啊?”
林陸沉默了會又道:“你很慌亂。”
沈沉不置可否,但他好歹算是林陸的前輩,這時候乾脆承認又覺得相當沒有面子,只是打著哈哈道:“是嗎…大概最近太忙了吧。”
“我想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林陸突然猛地撲了過來,在這狹小的車廂內,沈沉已經極力的往車窗上靠,可還是覺得跟前的人離的過分接近,此時他又聽到對方說到那句他很在意的話,“我說過我們是一類人。”
氣息像是要噴到他的面門,沈沉覺得極度不適,但是他如果抬起手推開跟前的人,就必然要先掠過這傢伙的身體,這樣女人的舉動他不太想做,於是他儘量淡定道:“你這個中二的話題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我可不覺得我們是一類人,至少我不會這樣跟自己的前輩說話。”
林陸盯著他的眼睛,好半晌才退後坐回自己的駕駛位,看著前方道:“確實,如果你帶著像愧疚感這種懦弱的氣息的話,我們確實不是同類人。”
真敏銳。
沈沉不得不承認這傢伙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只得故作輕鬆道,“怎麼?你失望了?”
林陸沒有作答,只是默默的啟動車,往眼熟的車道開去,那是往夜總會的方向。
沈沉嘆了口氣,雖然這傢伙難搞,但關鍵的話還是聽了進去,比那種話嘮又沒效率的人來說還是有所用處,只是要應付應付這突來的莫名其妙的對話。
沈沉想著又默默嘆了口氣,林陸餘光瞥了一眼,又迅速挪了開。
沈沉在夜總會門口剛下車,就以十分照顧後輩的口氣跟林陸說可以先行下班回家,林陸也毫不客氣,一個瀟灑的倒車就走,沈沉聳了聳肩,沒去計較這個任性的後輩一點也不尊敬自己的態度,急忙往夜總會里去。
警員證相當於十分便利的會員卡,前臺相當客氣的放了行,梁陌的車還在外頭沈沉是瞅見的,不意外剛走進酒臺附近,就聽到了顧朗的大嗓門,就算下邊是十分嘈雜的舞池,他的聲音還是能被沈沉一下子捕捉到。
“靠,不見面就得了我還要給你們生意做。”
沈沉看到顧朗擺著一副臭臉坐在吧檯,旁邊位置上還有一件十分熟悉的女性外套,是梁陌的無疑,但是她人顯然已經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沈沉走過去坐在他另一邊,招呼了下酒保,“藍山。”
顧朗微愣,這才發現身邊的人,直接吐槽道:“來這種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