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想的,笑得那麼假騙誰啊。”我炸毛地指著他吼。
他轉頭輕輕嘀咕,“也是呢,這麼弱估計把東西放在面前也搶不到吧。”
“我聽到了。”你這個思想不正直的盜匪頭子,不,他現在叫蘭斯,跟那個搶劫團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安慰自己,至少沒把庫洛洛撿回來,我何其幸運,人要知足啊。
反正到最後就是我泡茶他喝茶,亂七八糟地商量了一頓,然後他乾脆地說:“好啊。”
上進的好孩子,這麼快就知道工作的重要性,我連忙將一些招聘的工作圖冊搬出來,好幾天前準備好,今天終於派上用場。
他不太瞭解我幹嘛讓他看這東西,“不是隻要將一種叫生活費的戒尼弄回來就可以嗎?幹嘛要看這些東西。”
“那請問你要怎麼弄回來?”我胃痛,不好的預感在腦門上爬來爬去。而且什麼叫“一種叫生活費的戒尼”,好彆扭的叫法。
“哦,呵呵。”
你別呵可以不,你呵得我背脊發麻,你這個註定要肌肉神經末梢壞死的早期病患。
“你不準去搶不許去偷不許掐著別人的脖子讓他把錢交出來,違法的事不準做,好好工作吧,蘭斯,你才能天天向上,成為未來祖國的精英與傑出人士。”熊熊戰火在我眼裡燃燒,一枚大好青年怎麼是個常識白痴啊。
是不是流星街出來的,就一定是感情白痴法律白痴道德白痴啊。
“違法?大概的界線在哪?”
他不是耍我,他是真不懂,我忘了買一本獵人世界法律大全跟道德模範大全放家裡了,明天就去弄一打回來。
“簡單一點說就是錢,一定要人心甘情願給你,透過勞動力轉換為勞動果實,反正就是當你的僱主給你戒尼時一定是出自自己的意願,這就是合法範圍內取自己的報酬。”
我也很頭痛,第一次要教實在教不太來。但心甘情願這一點總不是錯的,如果你不付出勞動力人家憑什麼給你錢。
“心甘情願?這就是這裡的底線嗎?”他想到什麼地點頭,“哦,我懂了。”
懂得真快,教聰明的孩子就是有成就感,真想讓上一輩子老嘲笑我教學能力的老朋友都來看看,你看,我教的他都懂。
“現在我們來討論你能做什麼工作,幸好你十六歲了,不算童工,離貝貝街近的有很多不錯的機會,文職方面的你比較合適,工資待遇也不錯。哦,什麼你覺得艾斯米國際六星級大酒店服務生不錯?覺得不錯就去試試,那種工作其實有點苦,不過年輕人吃吃苦累積些經驗也好,但是你怎麼會突然想當服務生?”
他給了我一個符合他年紀的稚氣笑容,一種真心實意的喜悅,“因為那裡是真正的高層貴族集聚地吧,生活費會來得比較快。”
我也傻傻跟著他開心,“對啊,那裡的工資真的很高,要不是全日制的我也想去呢。”
不太久以後,我才知道我們倆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等到那時我悔到想拿條麵條絞死自己,而現在的我,依舊傻傻地笑,如果我知道……
神說,丫的你以為如果那麼多啊,沒有如果只有結果。
來,剪指甲
第二天我又把另一套地攤貨扒出來給他穿,是在買襯衫時一同買的,一套面料不太好的西裝。
“好了,燙一燙果然效果不錯,第一次面試要禮貌,最好要笑得真誠,不準皮笑肉不笑。”
他穿西裝真是出乎意料地合適,讓我再一次懷疑我搶到的真是地攤貨嗎,怎麼這廝穿起來比名牌還名牌。天生的模特架子讓人嫉妒,幾千戒尼非穿成幾十萬戒尼才甘心。
他動動手,不太習慣,“這衣服真讓人不舒服。”
我一愣,忍不住笑出聲,抬頭看著他,“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