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艾斯米這個城市,在這個世界上會是那麼獨一無二的原因,就是因為艾斯米創造出來太多天才式的英雄。比起流星街的信仰崩塌,繁花之城裡的居民都擁有無可替代的歸屬感,因為他們信仰艾斯米,信仰艾斯米盛開的每一朵鮮花。
久石三統把艾斯米當做唯一的守護,久石一蓮也是,包括任何一任執法隊大隊長與隊員。這份信仰,才造就了這麼多天才的出現。
當她的小店因炸彈波及而起火時,她衝出去救火的一瞬間,那群來自流星街的邊緣份子如一陣風從她身邊,那麼旁若無人地擦肩而過。
僅僅那一秒就可以看清楚那個領頭的少年,那頭黑色的頭髮下,那個美麗得過於邪裡邪氣的等臂十字架。
她想起那些遙遠的記憶,曾經那麼浮誇淺淺談起,逆十字的男人逆的是否是神。
小小一直記得與那些人擦肩時的心情,是她呆在屋頂看艾斯米的星星的心情。當在決定要不要去考獵人執照時,她看了三天三夜的星星。可是這次當決定要不要拔腿跟上那個黑髮少年時,她僅僅用了三秒鐘就決定背對漠視,視而不見。
不是誰都有那個勇氣可以拋棄自己的所有,甚至是畏懼之心,那麼毫無雜念地去牽住來自流星街的人的手。
哪怕她不知道那個剛剛擦肩的少年是幻影旅團的團長,哪怕她不知道那個擁有一頭顯眼的黑色頭髮的少年,叫庫洛洛…魯西魯。可只要他來自流星街,無論是誰,只要來自那個被這個世界隔離遺忘的陌生國度,她就有足夠的理由說服自己,如果她一開始不是主角,那這樣的傢伙你一輩子都惹不起。
夢想與書籍與現實,就像艾斯米與流星街的差別那麼大。
米露是一個很奇怪的孩子,她該說只要是來自貝貝街的傢伙,都是奇怪的。
小小見過那個小女孩最慘烈的模樣,那時她坐在屋頂上摘藤花,對於這個沒有任何力量的小女孩笑著伸出的手,突然很好奇她能做到什麼地步。
那時這個小女孩差點死在她面前,而梅雅卻還能無動於衷,那麼冷酷地蹲在屋頂上踩著她屋頂上的藤花,跟著她一起看著。
他們像極了默劇外的局外人,親眼看著那個女孩子將那隻傷痕累累的野獸溫柔地扶起,然後笑容不變渾身是血地往最近的貝貝街走去。
那一地的血跡拖著兩個人的道路,一路而去。有些人好像獨立於這個世界的殘忍之外,哪怕你能輕易殺掉她,可是她似乎永遠不會變的感覺。
梅雅當時很安靜,他望著艾斯米的天空,很久才低聲問了她一句,“小小,流星街以外的世界,是不是因為有米露這樣的人存在,所以才會跟流星街不一樣?”
小小當時沒回答,只是很認真地反思自己,如果是她,能做到哪一步?
後來那隻傷痕累累的野獸從醫院跑出來後,橫衝直撞地跑到貝貝街去找那個救他的人,被執法隊制服後又加入執法隊。現在誰也無法想象,此刻坐在屋頂上發呆默默守護艾斯米的芽子隊長,當時那種殘忍到理所當然的樣子。
小小有時總會想,在這個獵人為貴的野獸世界裡,也許只有艾斯米這個鮮花遍地的城市,才能見到米露…西耶娃,久石一蓮及哈里斯…倫德這些人。
他們是那種不在乎榮譽與過多身外物,不論身處什麼環境下,都擁有走下去的堅強,只要認為是對的,都能笑著去死的傢伙。
哪怕面對的是流星街,那群人也敢伸出手去擁抱。
小小自認自己永遠達不到那群傢伙的高度,所以她可以是艾斯米的居民,卻無法走進貝貝街。
再次與那個黑髮少年擦肩時,是在艾斯米綠葉醫院裡。他出現得過於突然,渾身是血小心翼翼地抱著那個瀕臨死亡的女孩子走進來。
她當時坐在醫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