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調查報告了。你們這幾個那麼惹人側目,又一點都不想收斂,別人不懷疑才奇怪。所以說我最討厭跟這個只會惹是生非的混蛋出來,他就是那種哪怕是出來拯救世界的,最後也會把地球搞到末日的傢伙。
“你連人家會長都威脅,我覺得我們快要一起蹲陷阱塔了,一蹲一萬零壹年。”我憔悴了,這還是獵人考試嗎?從頭到尾下來,乾的都是恐怖份子才幹的事情,能得罪不能得罪的全都得罪得乾乾淨淨。我們其實不是來拿獵人執照的,我們是來砸獵人協會場子的。
“米露不用擔心,這裡關不住我。”他伸出手揉揉我亂糟糟的頭髮,陰冷的笑容又變成略帶孩子氣的殘忍得意,“就是要抓我,在沒有跟艾斯米交涉前他們也沒法動手吧,我有時很喜歡政治的拖沓,就算我真的毀了這裡他們又能怎麼樣?”
不怎麼樣,破壞完就跑的人真的不會怎麼樣。他就是喜歡將所有事糾纏在一起,別人懼怕什麼他就弄什麼出來,獵協與艾斯米的關係,他可以壓榨光裡面所有價值。
我還真不擔心你,我擔心的是你將所有壞事往艾斯米那邊塞過去。
“走吧。”他可不想跟我站在這裡發呆,一伸手身子一低,就輕鬆將我扛上肩頭。
這種讓頭髮亂得徹底的姿勢讓我忍不住拍拍他的背,“你幹嘛用扛的。”我又不是你那些沒有生命力的戰利品,還可以裝到麻袋裡甩上肩頭。
“防止你‘不小心’又踩到空心的陷阱,讓腳受傷。”就算不看他那張皮笑肉不笑到讓人牙痛的臉,以他如此體貼溫柔的聲音我也聽出,這小子還真生氣了。
我覺得這種姿勢很丟臉,最後還是忍住抬手捶死他的不切實際的想法,“主考官後面那個用雨傘指著他的人,是飛坦吧。”就還真不知道哪一個考官是你們沒得罪過的。
“原來是叫飛坦,咔嚓。”主考官看了很久的戲,哪怕有把傘指著他的頭也要吃光身邊的零食一樣。
“陷阱塔太多彎道,我沒空耗在這裡,所以只要控制主考官的指揮室就可以了。”他一抬腳就越過石臺中間的那道深淵,輕盈的動作堪比武俠高手,這裡的念能力者比武林高手還高多了。
如果要找到我,這個確實是最好的方法,因為只有主考官知道考生都掉到哪個房間裡了。
“對了,你還想繼續考試下去嗎?”他站在石道里,這邊是測試官們站著的地方,都被他佔了,所以測試官全挨著牆不敢跟他爭路走。
瑪琪站在石道最裡面,身旁是已經開啟通往下一條路的鐵柵門,她低著頭任由紫色的頭髮遮去她眼裡的殺氣,剛從某種鬥爭狀態剛恢復回來的樣子。
“如果我說不想繼續下去,你會做什麼?”這種語言圈套我可不敢鑽,他生氣下什麼事都敢做,這一秒還很客氣地來詢問,下一秒抬手就要屠殺人家全族的事又不是沒發生過。
“會怎麼做?我們就回艾斯米,走之前順便讓飛坦把考官殺了,然後就把陷阱塔全部炸掉。”他想了想,用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說出來,似乎覺得這種事特別平常。
我抬頭望向石臺對面的四人組,見小杰有些擔心地看著我,要是這裡塌了主角陣亡了,我會被雷劈死吧。
“難得長途旅遊一次,就考完再說吧,至少獵人執照到手後你那本坑人的盜版書才可以拿到賭金。”我有氣無力地說,我覺得自己的涵養實在太好,這麼多年下來竟然沒被這個小子氣死,我都快熬成佛了。
不考不行,他說出口的話全都是真的,我敢說出一個不願意他就真敢把這裡夷為平地。至少我說想留下來考試他會顧慮下,例如不殺考官,也不會做出一些根本無法收場的事情。
“要繼續往下走啊,真浪費。”俠客手裡好像掂量著什麼東西,他本來還很興奮地丟著玩,然後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