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怕你受傷。”這種心情不算陌生,雖然我沒生過孩子,可對於這個年紀小我太多的少年相處久了總會忍不住想關心他,就算知道他跳下去沒事可自己忍不住就想讓他在安全一點的地方,這難道是那些有孩子的女性的心理?真是複雜又難解。
“我沒那麼弱。”
這跟你弱不弱有幾毛錢關係,如果你弱我早就拿根戒尺狂抽你的手心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不學好。至於把關係搞得這麼糾結麼。
“蘭斯,我想睡覺,還有不準把握丟到有地鼠的坑裡,別吵我。”我嘟囔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我從牆角陰森森地伸出頭望著你們,厚臉皮的糰子又回來了……
(番外)流星街之蜘蛛的網
透明得可以反射出光線色彩的白色絲線慢慢在指尖鋪開,像一朵在夜裡不聲不響開放的花朵,隱暗而優雅。
絲線的每一條結尾都連著自己想要捆綁的東西,流星街、長老會、艾斯米、貝貝街,執法隊還有……暗地。
古老而森冷的巨石牆上有繁華凋零後的殘缺圖痕,枝蔓複雜得有一種謎樣的音韻感。
他倚著這面牆坐了一下午,空氣中有他熟悉的味道,一種夾雜在流星街空氣中的冷腥,每個流星街人都很習慣在這種惡毒的味道中生存。
牆後面偶爾會傳來她跟那個叫金的男人討論殘留下來的一些古文字的聲音,清清軟軟的嗓音,有禮卻很好的不會給人疏離的感覺。跟她相處久了就會不自覺地陷入一種放鬆的狀態,曾分析過這種行為,可是因資料不足該混亂的一直很混亂,明明只要是活物接近警戒線範圍就會本能地想出手,她卻好像不符合這個警戒的條件,對於她毫無戒心的接近,自然的牽手甚至都快成為另一種習慣,而且很溫暖味道也很舒服,還很……可愛。
跟流星街的女人不一樣,在慎密而不停歇的計算區域外,大腦某處從進入貝貝街的那一天開始就好像一直是處於那種整理不回來的混亂狀態,大量的書籍綜合汲取分析再歸類,可對於越來越嚴重的混亂感好像沒什麼幫助。
其實男人女人在他眼裡基本上沒差,除了在尋找要害測算距離想要了立擊斃命時有這種一掃而過的概念外,其餘時間他眼裡望去只有夥伴,陌生人跟敵人。
“流星街外面的女人也不太一樣。”他想起自己也曾接觸過這類女人,那個粉紅色頭髮的叫什麼?雖然很弱,可如果不剋制,那種陌生的氣息一接近的反射性動作就是想直接扭斷對方的脖頸。
她卻不會,就算她突然從身後衝過來腦子也會自動壓下所有的動作,奇怪,難不成她真的弱到連身體也知道這個女孩子哪怕手裡拿把刀也不會威脅到他?
這個理由不成立,習慣地用手捂著嘴,這個動作能讓他快速地處於一種不被打斷的冷靜思考中。其實不是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總覺得米露離他太近了,想起第一次見到她,一開始那段時間總忍不住想掏出她的眼睛,以人體收藏的角度來評估,這麼幹淨純粹的藍色擁有很高的觀賞價值,曾從書上看過最值得收藏的眼睛是七色之一的窟廬塔族人的火紅眼,不知道有沒有她的眼睛漂亮。
現在又不想掏出她的眼睛了,放著活潑亂跳的她跑來跑去感覺不錯。流星街也有人收集活人,例如還能看的的少年少女,他沒這方面的興趣,在收藏這塊古書籍是最多的,至於活人懶得去打理,陌生的氣息太多會讓他很不舒服,難道他也染上收藏活人的癖好?
不對,米露不算收藏品,有點排斥她變成死氣沉沉的古書籍。那另一個可能是流星街的臨時伴侶,這他倒看得蠻多的,我的女人就是流星街人對於自己伴侶的一個習慣性稱呼。
可流星街有伴侶的人也不太像他跟她相處的樣子,冷漠地望著擱在腿上的舒沙體古文字,腦子裡的某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