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嫩穴裡,龍頭深抵著花心,便是一陣的旋轉,磨擦。
白君怡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慾再次的高漲。尤其陰片深處的子宮頸,被大龍頭轉磨得,整個美穴甬道有說不出的搔癢。
之後,跪在地上的白君怡又被蕭然從屁股後插了兩百多下,白君怡感覺全身快要飛了起來!蕭然的陽具在白君怡的絕色美女美穴甬道里,那強而有力、長驅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搗進了白君怡絕色美女美穴甬道深處,將那大龍頭重重地撞到白君怡子宮頸上,令白君怡不得不尖啼著高昂的淫呼聲,此刻的白君怡是管不了這麼多的,白君怡承受著他陽具的插弄,正在慾火旺盛、淫浪洶湧的興頭上,顧著享受被塞滿的滋味還來不及,哪裡會想到被自己情人兒子誘姦的羞恥呢?
白君怡雙手雙腳如八爪魚一樣纏得死死的,兩條修長滑膩的性感美腿簡直想把上面的帥男人勒斷氣;嘴裡的呻吟越來越大,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就像發情的母獸一樣嘶吼著,嗷嗷叫著悲鳴著,到酣暢難忍處用力搖著頭甩著一頭烏雲般的青絲,青絲如煙一般輕盈飄逸,在空中劃出無數凌亂的軌跡,不時有幾縷甩在蕭然的臉上鼻子上,弄得癢癢的麻麻的,一股好聞的清幽如水蓮花一般的暗香從青絲上飄蕩進蕭然的鼻孔裡,惹得慾火騰得又猛然燒起來。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攪得下面水花四溢,開花的大海葵整根抽出時從裡到外整個刷了一遍,把整個肥厚大酥酥包的兩瓣異常飽滿的嫩紅色蜜唇花瓣整個帶的外翻出來,露出裡面的嬌豔花徑,不時刷出一絲絲細密的水線和水霧,瀰漫在下面噼啪作響的胯部連線處,輕霧一般沾溼了兩人的小腹。
白君怡已經徹底被開墾得墜入深淵,像高空彈跳一樣在深淵與天堂之間來回彈跳,而決定她命運的長繩則是那根巨大猙獰異常古怪的大海葵,每一次的末柄刺入都爽的靈魂出竅,酣暢甜美,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讓她墜入深淵,那古怪的海葵開花般的肉須將她遠比常人發達敏感的一層套一層重巒疊嶂般的蜜穴花徑每一個角落縫隙肉壁都毫無遺漏的刷過來挑過去,本身就有一條巨龍翻江倒海帶給蜜穴極大地快慰,現在又增加了這圈開花般的肉須,異常柔韌有彈性,就像無數根羽毛輕輕拂過腳底心一樣,萬種奇癢上身,銷魂蝕骨,越弄越癢,越幹越想要。
現在白君怡已根本想不到什麼尊嚴婦道,什麼端莊嫻雅威嚴睿智,在這人力完全無法抵抗的天災人禍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纏樹一般死死纏著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個子比自己高一頭,相貌看上去更像自己兒子的精壯小帥哥,手腳並用拼命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壓得胸前大白鴿扁扁的,企圖靠著勾引得情人兒子更加猛烈的炮火聊以解渴。
可是這大海葵實在太難纏,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癢難忍,如萬蟻上身,跗骨之蛆,從大酥酥包裡一直癢到脊髓裡,腦海中每一個神經末梢裡,越動越癢,越癢就越想動,如飲鴆止渴一般一次次讓小帥哥在晶瑩潔白的嬌軀上馳騁,兩條比小帥哥小短腿長得多的大長腿白皙的大腿根夾著帥男人的腰,腳尖翹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個腳趾緊緊蜷曲著又開啟,粉紅色的腳趾和不斷開合的動作充滿證明它們的主人是怎麼樣的欲仙欲死,死去活來,地獄天堂!
蕭然狠狠的大力操幹,激烈的頻率衝擊得席夢思大床搖搖晃晃,呼哧呼哧大狼狗一般喘著氣不時在女人嫵媚妖豔禍國殃民的俏臉上到處亂啃亂親,弄得滿是口水,而豔骨天成風情萬種的女人此時也瘋狂糜亂的判若兩人,彷彿內心靈魂深處另一個人格覺醒了一樣,高大豐韻迷人的胭脂馬發起情來異常猛烈,何況是一匹久曠從未得到滿足的胭脂馬!
“嗷嗷、、、、哦啊、、。、嗷嗷……啊啊啊啊……噢噢噢……”
完全如雌獸一般的發自靈魂的吶喊嘶鳴伴隨著女人拼命的扭腰翹臀的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