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夫婦。
貓貓笑的諂媚。
夫人如花……
如……花?!!!!
莫夫人臉黑了。
莫大人,莫言大人……
你是好人!
莫生哼,驕傲的看貓一眼。不理。
莫,公,公和你同姓同名啊
莫生臉綠,莫夫人瞪貓貓,阿蠻不由自主看看莫生的下半身……
救命啊……被追打中的貓貓連滾帶爬的來更新了
珍娘好生奇怪,開啟食盒一看,竟然是一碟鴛鴦蒸和一個小小的瓷瓶。珍娘愣了愣,也無心去挖什麼野菜,一手提了空籃子,一手提著鴛鴦蒸一步三晃的回到家來。梁生還沒回來,珍娘扔了籃子,坐在桌前望著那翠竹食盒發呆。看著看著,珍娘突然看到那翠竹的籃子提手的竹篾裡隱隱約約的有一點白色,珍娘忙取了做鞋的錐子,挑了挑,發現是一條白絲布條。拽出來一看,上邊寫著:鴛鴦蒸,鴛鴦更,真假終難分。一個富貴一個貧,苦撐,苦撐。一瓶兒蜜露斷相識,梁生不毀,珍娘不真。珍娘又將最後兩句讀了幾遍,心裡突突直跳。梁生不毀,珍娘不真!珍娘一把將食盒裡的瓷瓶扔在地上,那瓷瓶骨碌碌轉了兩轉,居然沒有碎,補上一腳,那瓷瓶便打著轉兒滾到床下去了。珍娘收了鴛鴦蒸,挽了袖子,抱著柴草,默默地坐在廚房裡燒火。煙火嗆得珍娘眼淚汪汪。
等梁生回來,小米飯已經做好。梁生就著鹹蘿蔔,邊吃邊贊,最後連碗邊上的硬米粒也扣下來嚼了。珍娘看在眼裡,一口都不想再吃了。吃完晚飯,珍娘取出那一小碟鴛鴦蒸,切成幾小塊,只取了兩塊用破了口的盤子盛著放在梁生面前。梁生愣了愣:“這是什麼?哪裡來的?”珍娘笑笑:“碰到舊相識,送的。叫鴛鴦蒸。”
梁生不知道珍娘還有舊相識,兩人當年拜堂時,珍娘只說是謝家放下來的丫頭,自己打聽了打聽,謝家的確放了一批契滿的丫頭出府回家,但沒有叫珍孃的,倒是謝家的小姐命諱一個珍字。問起珍娘,珍娘只說自己本名叫珍娘,因為和小姐重名了,就該做別的了。而且一年來,也沒有聽說謝家走失或偷跑任何的丫鬟。梁生本就是豁達之人,便乾脆不再追問珍孃的來歷了。有的的事,就是知道了,又能改變什麼?或許還會平白的添些煩惱,只要實實在在的人在身邊就夠了。梁生的原則是,珍娘不提,自己不問。
梁生拈了一塊半紅半百的鴛鴦蒸,放到嘴裡,眯起了眼睛。世上還有什麼比這個還香濃的味道呢?梁生不由嘖了一聲,舔舔嘴。
“娘子,這個真是好吃啊,神仙生活不過如此了。”梁生很滿足。
珍娘將令一塊含在口裡,抿了一抿,是這個味道,只是少了酒香甜美,便輕輕回答:“如果有花雕和蜜糖就好了
收拾了碗筷,珍娘拿了衣衫縫補,梁生移過微弱的燈火放在珍娘面前,又捧了本書坐在一邊。珍娘突然問:“為何不試試功名?”梁生身子僵了僵:“自由自在,比官場束縛要好。”珍娘沒說話,忽明忽暗的燈影裡,清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兩人一夜無語。
三天後,黃昏將近,珍娘提了一籃子溼漉漉的衣服從河邊往家走,忽然聽到大街上鼓樂喧天,人們紛紛退在一旁讓出一條路來。就看到紅色旙旗,金絲華蓋,香車寶馬。僕婦丫頭,鋪天蓋地而來。鼓樂儀仗的後邊,一個華服美少年騎著白馬得意洋洋。周圍的人們無不點了腳尖,伸了脖子觀看,讚歎羨慕之聲不絕於耳。珍娘好奇一問,卻是謝家小姐出閣,新郎到謝府去迎親。珍娘白了臉兒,隨著迎親的隊伍到了謝府門前,就聽百十個人站在金碧輝煌的轎子邊和著那少年大聲吟頌催裝詩,聲聲句句如同千百個錘子,狠狠砸在珍孃的心上。過了一會兒,先是謝家幾位公子出來護送,接著一群衣飾華麗的丫頭擁了個鳳冠霞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