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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林黛玉的一番話,珊瑚陷入沉思,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她說:“不能吧,這個智慧自從到觀裡來之後可是一直安分守己,她連前殿都甚少去,不像是個貪戀塵世的。”
“若是像你所說那樣安分,我們不過是瞎疑心就好了,怕只怕——”林黛玉一聲長嘆,閉口不言。
“怕只怕什麼?姑娘你倒是說呀!”珊瑚急了,生怕有什麼不妥,追問著。
“姑娘的意思是怕只怕她是從別處逃出來的,之所以不肯到前面去不是因為不想去,而是不敢,怕別人認出她來被抓回去。”王嬤嬤介面說著。
“啊?”聽到王嬤嬤的話,珊瑚把目光轉向林黛玉,只見林黛玉輕輕點頭表示她也是這個意思,一時傻了。
“咳——”王嬤嬤輕咳一聲,說:“這個道觀是姑娘為祭祀老爺和夫人所建,並不禁外人來往,可是卻絕不是那些藏汙納垢的地方。要是一切真如我們所想,等風聲過去,智慧耐不住清修的寂寞,鬧出醜事來,不僅將道觀的名聲賠進去了,姑娘的臉面到時可是讓你給丟盡了。因此你一定好好查查這個智慧的來歷,若是真有什麼不妥當還是趁早打發了要緊。”
道觀尼庵雖然是女子出家的地方,可是常有一些耐不住寂寞的出家之人,她們不等還俗,就和一些年輕風流男子勾勾搭搭,顛鸞倒鳳,成就好事,只是最終婚嫁的是少之又少,不過就是一響貪歡而已。甚至有些道觀和尼庵明裡是燒香拜佛的地方,暗中卻在做皮肉生意,有些達官貴人還就喜歡這個調調,於是一拍即合,好好的道觀尼庵就成了暗門子。
珊瑚傻傻的望著王嬤嬤,對於王嬤嬤剛才的話她只聽明白了一半,因此直愣愣的問:“醜事?什麼醜事?”詢問的目光轉向林黛玉。
林黛玉聞言,臉色飛紅,扭過頭去,對珊瑚的話和詢問的眼神只當作沒聽見沒看見。王嬤嬤這才想起珊瑚是個女兒家,有些事情不明白,趕緊拉著她出去詳詳細細的說清楚。林黛玉對上雪雁懵懂無知的眼神,看著外面王嬤嬤一副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樣子,林黛玉心中暗笑,避的自然是自己,可是前面的話裡早已經露出自己知道的意思了,王嬤嬤又何必這樣掩耳盜鈴。
聽王嬤嬤解釋清楚了,珊瑚臉色通紅的走了進來,一臉愧疚的說:“可是我思慮不當,就這麼冒冒失失的留下了她。她若真像姑娘所說那麼不老成,屆時要是這好好的觀因為她而變得烏七八糟,烏煙瘴氣的,又沒的糟蹋了姑娘清白的名聲,到時我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看著珊瑚又急又氣,滴下淚來,林黛玉趕緊走到她跟前說:“這不還都是我們的推測,沒影的事呢,你就這麼白眉赤眼的做什麼?再說若是真查出來什麼,這種事情也不好大聲嚷嚷,誰知道她躲得是誰,說不定是哪家的權貴,沒的平白給道觀樹敵的,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悄悄地把她打發了就是。若是嚷嚷開來,她雖然在觀裡日子淺,並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可是傳出去還是於道觀的名聲有礙。”
作者有話要說:文中提到的手套不是我們日常中帶的那個手套,類似於一個毛卷筒的東西,將手插在裡面,不知道的可以去看看《金枝欲孽》那個裡面有那個東西。
前面有些大大說賈寶玉雖然不喜讀書,於詩詞上卻有天分,因此不該讓林黛玉為他作詩。貌似在省親的這個時候賈寶玉的詩詞天分還沒有完全展現,而且在省親的那種盛大場合,賈寶玉很緊張的,不然他也不會和薛寶釵說“這個時候我什麼典故都想不出來”,況且原書中林妹妹也幫著賈寶玉寫了一首詩詞。再說就算到了後面賈寶玉的文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