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無傢什,唯一張床,她便拖只餘褻衣的人去坐,深閨臥榻,這人也大大方方坐了,沒說什麼。
“頭髮要麼散開來,幹得更快。”
她已伸手,馬含光略一側首算是避過,雖然角度極小,但伍雀磬很懂那拒絕的意味,況且她也不小了,不好再學幾年前那般沒臉沒皮。
馬含光看她收手,便自己抬手將那髮帶扯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