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流傳著一句話,叫做一見尼姑,逢賭必輸!你都已經見了這麼久了,待會兒還不輸?所以,我勸你還是讓這個小尼姑滾得越遠越好,不然的話,田兄你小*不保哇!”
儀琳的臉色變了變,仍是那副切切諾諾的模樣。
田伯光道:“那是迷信,是信不得滴!話說,你千方百計的蘿莉囉嗦這麼一大堆,不就是想讓我放了這個小尼姑嗎?行!我小田田向來是重色輕友……不對,是重友輕色!我交你這個朋友,只要你娶她為妻,我不但放了她還給她作揖賠禮道歉!怎麼樣?”
“我呸!純屬放屁!要我娶這個小尼姑?我看你是成心想讓我倒八輩子黴!廢話少說,有膽就賭!沒膽拉倒!”
田伯光一拍桌子,大聲道:“好,我就跟你賭!不過待會兒切你小*的時候我小田田倒是樂意效勞!”
令狐沖故作“思索”了一番,說道:“要不咱們再加一條,如果你輸了答應拜放了這個小尼姑並且拜她為師,那麼這個切小*的約定可以取消,怎麼樣?不然你這個好/色之徒可就要斷子絕孫了!”
儀琳插口道:“不行,我不能收他做徒弟!”
顯然純情的她根本不知道令狐沖這個猥瑣的傢伙口中的“切小*”是什麼意思,不然的話臉色的表情也不可能會如此淡定。
令狐沖喝道:“我跟田兄說話,哪有你這個小尼姑插口的份兒!快滾,不要打擾我們的雅興!”
儀琳委屈的低下頭,晶瑩的眼水在眼眶不住打轉,險些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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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臺桌子,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和一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一直聽著二人說的話,均是為之一笑。
“爺爺,那邊那個不就是令狐哥哥嗎?”小姑娘向著老者說道。
老者酌了一口酒,笑道:“嘿嘿,沒想到幾年不見都長那麼高了!”
“也長得好帥啊!”小姑娘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令狐沖說道。
其實,這一老一少正是曲洋和曲非煙,這五年來曲洋除了頭髮更蒼白了一些之外,外貌倒是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化,曲非煙則是從原來那個小女孩成長成了一名快要發育的少女。
曲洋道:“咱們先在這裡靜觀其變,必要時再行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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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令狐沖和田伯光已經開始喝了,儀琳仍舊是一臉擔憂的坐在那裡並不肯離開。
一碗……兩碗……三碗……
二人就這麼喝著,其他酒桌上的人見狀紛紛起身叫好。
喝到第七碗的時候,令狐沖暗暗尋思田伯光這酒場小王子的稱號還真不是蓋的!當下,他的左手悄悄地背到身後,“俠客神功”悄然運轉,透過四根手指將喝下肚中的酒逼出體外,不一會兒,桌子下就溼了一大片!
時間慢慢的過去,人也越圍越多……
“令……令狐兄,咱們喝到幾碗了?”田伯光面色漲紅的問道。
令狐沖道:“我沒有數過,反正少說也有十來壇了吧!怎麼?你想認輸啊?!”
其實喝了這麼多酒田伯光憑的可是真本事,而令狐沖這個猥瑣的傢伙卻耍賴的將喝下去的酒全部逼出體外!這樣一來,他根本就等於沒喝!
正在這時,人群中穿出一名四旬左右的道士,此人手持長劍,一臉威儀的問道:“你們,誰是田伯光?”
令狐沖和儀琳同時手指田伯光。
看著一副要人命模樣的道士,田伯光打了個響嗝,笑道:“找我小田田有什麼事嗎?”
那道人揮舞這長劍大聲道:“淫/賊田伯光,人人得而誅之!納命來!!”
田伯光雖然喝得太飽不能起身,但是他坐著打的刀法也是相當厲害,全場也只有令狐沖那入微的目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