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只有十七、八歲,十七、八歲的他們想的全是工作。
兩個月的實習,一眨眼就過去了。他們取得了優異的成績,得到了師生的好評。離校那天,學生自覺排長隊對他們揮淚惜別。那動人的場景令他們一生難忘。
畢業後他們按照國家的要求回到了家鄉工作,他們很樂意,不象有些年輕人,就是不願回家鄉,淨想留城換崗位啊什麼的。只是讓他們感到遺憾的是,他們沒有爭取到分在同一所學校。他分到了龍頭峰山腳下的龍頭峰中學,就是距離西興鎮十餘里地的地方;她則分到了一片廣闊田野中自己村子的興隆小學,那學校從西興鎮往東,也有十里八里的路程。
沒在同一所學校了,他們這才想念在一起的時光,那時光雖然短暫,但讓人記憶猶新。因為在教學中,他們總會碰到這樣那樣的問題,要是從前他們是最好的交流物件。當然他們也會請教有經驗的老師,但得到的結果總不如他們交流出來的有新意。
於是他們互相探訪對方了。這樣,他們的感情與日俱增。後來他們終於約會了。他們往往在西興鎮那處十字路約會。那裡留下了他們美好的身影。
春天來了,西興鎮生機勃發。田野裡金黃的油菜,開著紫紅花的綠肥,以及其它鬱鬱蔥蔥的冬作物,還有遠處巨龍山清新的山巒,所有這些構成了一幅優美的春天水墨畫。
賀新和葉珊將腳踏車支在十字路邊,他們扶著腳踏車說話兒。他們談論的話題很多,無拘無束,就象十字路邊這條自南向北的相思江自由自在的流淌。
賀新說:“葉珊你的名字起得真好。”
然而,葉珊沒等賀新作解析,便說:“我想你的名字才好呢。”
賀新趕忙道:“別說了,我這名字起得老土,就一個‘新’再普通不過了。你想,我爹給我起名,什麼‘勇’、‘馬’、‘剛’、‘強’不起,就單要這個‘新’字。你說俗不俗嘛?”
“照你這麼說,你爹給你起個‘賀馬’(河馬)你才喜歡啊!”葉珊說到這裡就咯咯的笑起來。
賀新還一時反應不過來,睜著一雙大眼睛呆呆地盯著葉珊的臉。
葉珊見賀新那呆頭呆腦樣便將聲音扶正道:“那你就不叫賀新了,叫‘河馬’吧,‘河馬先生’,你好啊——”
賀新終於明白了過來,他裝著嚴肅道:“你耍我?你這小蹄子。看我收拾你。”說完用手去撓葉珊的腰肢。葉珊躲閃不過被撓得大笑不止的倒在路邊的草地上。他們這麼鬧著招徠了路人一雙雙羨慕的目光。
葉珊好容易才捉住賀新的雙手道:“別鬧了,我現在跟你說正經的。”
葉珊瞪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賀新,那對酒窩兒還特別迷人。
賀新見葉珊那正經樣兒便住手道:“說吧,再貧嘴,絕不饒你。”
葉珊便認真道:“你說賀新老土,我給你添一個字兒,你準高興。”
賀新以為葉珊又要戲弄他,就又伸開手。葉珊微笑地擺擺手。
“你猜我添個啥字呢?”
“誰知道?你那鬼主意,淨拿人開玩笑。”
“你不是常說你愛**的詩詞嗎?你現在朗誦幾首來,我就給你點個明白。”
賀新不知道葉珊葫蘆裡賣什麼藥,但看她認真的樣兒也只好乖乖的朗誦起來:
“北國風光,千里冰峰。。。。。。
“才飲長江水,又食武昌魚。。。。。。
“獨立寒秋,湘江北去。。。。。。
。。。。。。”
賀新正兒八經地朗誦一通。只見葉珊不住地搖頭。
葉珊最後說:“都不用那麼羅裡羅嗦,不朗誦了,我現在單要你說那些詩詞的詞牌名和題目。”
賀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