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煙接過奇淫幻露收於袖內,對阿墨說道:“阿墨,你的笛音也能產生這種功效嗎?”
阿墨點頭笑道:“自然了,不過聲音的傳播若沒有阻隔會導致多人一併奏效,到時可就沒那麼容易躲過去了。”
玉煙冷冷地說道:“無妨,想來那人必定圈養了不少男女,到時那人若是用強,你可吹響*樂舞曲,我們以自身修為抵擋便可。”
樹伯點頭說道:“如此甚好。”
雪陽起身說道:“那我們就為明日備戰吧,看來是場硬仗呢。”
玉煙轉眼看著雪陽說道:“你說那三公子丘連碩是被人下毒積累毀容而致,以你的醫術可治得好?”
雪陽嬉笑著點頭說道:“那是自然,我幼時跟隨師父拜訪過他的好友蘅蕪道長,私下向他討教過他的獨門秘法寒絳心針,這麼多年雖未完全學得其製毒解毒精髓,但這一般的毒還是能夠消解掉的。只是。。。。。。”
阿墨癟著嘴,翻了個白眼說道:“別賣關子了,直說吧。”
雪陽嘆著氣說道:“只是那三公子丘連碩貌似中的不止一種毒呢。”
樹伯眯著眼說道:“此話何解?”
雪陽清冷地說道:“這丘連碩被我摸過脈象,體內有三種毒在相互鬥爭,也就是說,想要他保持這種醜貌的大概有三方,這三種毒相互壓制並生。其中一種毒是隻有先天未出生時灌養才可形成的,能做到這種內毒輾轉的就只有一個人了,他的生母丘三娘。”
玉煙不可思議的看著雪陽,在看看樹伯和阿墨,四人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入夜,丘連碩一步步地來到地下十尺深的冰窖,期待地看著自己的孃親說道:“娘,今天我遇到了一個人,他說可以治好我的醜樣。”
丘三娘打斷他說道:“都跟你說了不要抱有奇怪的幻想,難道你想像你哥那樣依偎在那個李賤人的懷裡叫春嗎?”
丘連碩雖已道弱冠之年,但是極其戀母,見母親這樣發火,不由得像犯錯了的孩子一樣低聲說道:“娘,我錯了,不該提這個來惹您傷心的。”
丘三娘撫摸著兒子的臉說道:“兒啊,別信那些壞人的話了。你出生時爹孃便幫你找遍了世界上最好的大夫來整治,那時你就落下了病根,這身上的毒瘡是再難治好的了。你要知道,這世上沒有人比娘最疼你,更懂你。有娘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打你身上的主意。外面那些人誰都不要信,做自己該做的就行,不要惹人生氣,要乖乖的知道嗎?”
丘連碩趴在丘三孃的懷裡說道:“哦,知道了,娘,我會很乖的,只聽孃的話。”
丘三娘笑著說道:“好了,乖,來,先喝了這碗娘給你特別熬製的冰凝活血湯,讓你今晚做個美夢裡的好孩子。”
丘連碩高興地點頭喝下,說道:“嗯,娘做的東西是世界上最好的了。”
丘連碩喝完後高興地在丘三娘懷裡睡下了,鼾聲雷動。丘三娘笑著將他放倒在地上說道:“沒用的東西。連成,我兒,出來吧。”
丘連成從堆集的冰塊密處走出來,一把抱過丘三娘,依偎在她懷裡說道:“娘,我們的計劃還有多久才能完成啊,看著這醜八怪弟弟在你懷裡我就討厭,真想把他給踩死算了。”
丘三娘笑著捏著他的臉說道:“你和他慪什麼氣,他不過是我當年沒成功打胎遺落下來的傭人而已,再過不了多久也便沒什麼用了。倒是你那邊,一切可有按計劃進行?”
丘連成靠在丘三孃的胸前說道:“那李氏不過是仗著自家的財勢在這府裡作威作福罷了,如今被我哄得更是團團轉呢,等明日替她找來的新貨色到了我們的計劃也就差不多可以進行了,到時候憑著孃的姿色自然可以博得爹的疼愛,坐上這大夫人的地位。那時,我們也就用不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