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治療費之類的,然後讓我們協商和好,再做一個民事調解通知書什麼的草草了事。
畢竟市民之間的衝突每天都在上演,民和諧警對於這種市民之間的衝突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們其實心裡包的也是能平息就儘量平息的態度,根本不想過多地摻和。
這一次的這口惡氣,民警是根本不可能幫我找回的。
如果要出這口惡氣,其實說到底還是得看我的本事。
我不是一頭羊,我不會任人宰割,我也不是一頭驢,可以任人駕馭。
我是一頭沉默的狼。或許大多數時候,我很好說話,但是真的有人把我往死裡逼時,我絕對會瘋狂地反撲,而且會一直撕咬到對方一顆肉都不剩。
民和諧警看從我嘴裡一時也問不出什麼話來,就問我有沒有別的什麼親戚,讓我聯絡他們,但是被民和諧警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有些心慌了起來,我懇求民和諧警說這件事讓我親戚知道他們可能會受打擊,還是等我養兩天傷我再聯絡他們。被我這麼一請求,民和諧警也表示了諒解,就也沒逗留,只是讓我在一些檔案上籤了名後就走了,說明天會再來讓我做筆錄。
民和諧警走後,而病房裡一時間也就只剩下了我和雪綺。
看到我一身的綁帶,雪綺哭得很厲害,一直哭著papa,還揉著我的傷口,用力地吹著氣,似乎想要我快點好起來。
雪綺有些傻氣但是卻執著的行動讓我心裡感動,我一直安慰著雪綺說papa沒事,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但是雪綺這次真的是嚇怕了,抓著我的手,撅著嘴,說什麼也不肯離開我半步。看到雪綺的模樣,我有些無奈。聽給我治療的醫生說,按我的傷勢,我至少得養個把個星期才能好起來,想到未來的一個星期內我都在醫院裡度過,我擔心起了雪綺,如果我不能出院,那雪綺該由誰來照顧?
這讓我有些頭痛,但是看著雪綺一副打死也不肯離開我半步的樣子,我暫時也沒有找其他人來照顧她的打算。
花了不少時間安慰下了雪綺後,我心情卻又不平靜起來,想到不久前張洋拉著唐夢嫣匆匆離去的情景,我又是怒上心頭,同時又帶著難言的酸楚。雖然我不知道張洋和唐夢嫣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看起來絕對不會是唐夢嫣之前跟我說的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想到這兩個月來我和唐夢嫣之間曾經有過的種種美好回憶,再回想著唐夢嫣被張揚拉走時淚流滿面的情景,我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一團熱血在湧動,並且那團熱血還順著我全身的脈搏流轉全身,讓我有種隨時都會暴走的衝動。
張洋。
這個名字已經刻到了我的骨頭裡。
我腦海裡仔細地回想著那張我死也不會忘記的冷峻的臉,迴盪著他威脅我的話:
“別以為這就完了,下次我還會找你的。你敢跑,我就燒了你的房子。你敢報警,我就讓你吃刀子。”
跑?報警?
那都不是我喜愛的作風。
至少當我真的發怒時,我不會做出那兩個可笑而懦弱的選擇。
有話說,受傷的狼是最恐怖的。
如果再加上那條狼心愛的人被奪走的前提的話,那就是加倍的恐怖。
我承認,對於唐夢嫣,我還是有著殘存的愛意的。
所以這件事,也不會這麼結束。
就算是唐夢嫣打我一千個巴掌,我也會面不改色,站著捱打而不回一次手,因為我確實對不起她。
更因為她是我心愛的女人。
這個世界上,有三種人可以打我,我的父母,我心愛的人,還有我虧欠了的人。
除此之外,不管是誰,都沒有資格欺負到我的頭上。
如果他動了我,我就跟他玩到底,不管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