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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奢侈品聚集地的置地廣場,然後又去了柏麗購物大道,在之前查詢到的地址裡成的入手了西班牙巴薩卡瓦氣泡酒。

至於剩餘的最後一類國的沙爾卡涅克白蘭地卻是有些特殊,因為這種白蘭地相當特殊,根本用錢是買不到現成的。為什麼這麼說呢,這是由於這種酒是用沙爾卡白蘭地和涅斯克蜂蜜酒調配出來的,其有效期只有兩個小時,過了兩個小時味道就會變質,當然不能再被稱作是沙爾卡涅克白蘭地。

所以方森巖要喝這種酒的話,就必須到能夠調配沙爾卡涅克白蘭地的地方去喝。其實要調配沙爾卡涅克白蘭地的難度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也不難,關鍵是這種酒的消費群體不多,因此調酒師必須擁有非常豐富的閱歷和經驗,才能調配出一杯品質優良的沙爾卡涅克白蘭地。

具體在哪處酒吧能夠找到這稱號需要的最後的一杯酒喝,方森岩心中也沒有什麼意向。不過香港的歷史悠久,無論是富有小資情調的蘭桂坊,還是燈紅酒綠的灣仔駱克道,抑或流光溢彩的九龍尖沙嘴,都分佈了大量的酒吧。方森巖倒也並不著急,若說錢的話,他現在也有大把,若說時間的話他也是有,所以直接挨著酒吧一個一個的直接找酒保打聽了過去。

正所謂夫不負有心人,方森巖在尋找了一天之後,最後付出了一百美元從一個資深酒保的嘴巴里面撬來了訊息。能夠調配沙爾卡涅克白蘭地的人他也不知道,但在不遠處的一個叫做蘇格蘭風笛的酒吧裡面,有時候老闆皮特會親自出手調酒,這老闆的調酒技巧十分嫻熟,並且擅長多種極其罕見的酒水調配方式。不過這老闆的性格古怪,不僅僅每個月只偶爾出手調酒一次,並且一次最多隻調配三杯來進行拍賣,絕對不會多調,更重要的是,這老闆似乎關係很廣黑白兩道都能夠通吃,只要他不想出手,那麼就沒人可以強迫他。

方森巖聽了之後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道:

“我現在唯一的擔心的事情,就是他不會調配。”

晚上10點左右,方森巖來到了這個叫做蘇格蘭風笛的酒吧當中,這地方處於一條小巷內,周圍有茂密的青藤爬滿了圍牆,沒有霓虹燈,沒有慢搖和震耳欲聾的搖滾。酒吧的外部裝飾看起來就像帆船翹起的船頭,推門走進去的話,悠揚的薩克斯音樂聲便傳入了耳中。

方森巖走過去打量了一下四周,發覺牆壁上是那種粗獷的原木裝飾,其上用那種很粗的大頭釘子釘著一尺見方的相框,相片當中多是以單獨的一個相同的人加上風景為主,應該是酒吧主人在秀自己之前周遊世界的經歷。值得一提的是酒吧的正面牆壁上有一張熊皮——貨真價實的熊皮。看起來應該是酒吧主人某一次歷險過後的戰利品。

方森巖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打了個響指隨便要了一杯啤酒,一看賬單還真昂貴,居然是同類酒吧的三倍以上。如果用同樣的價格都可以去隔壁兩條街的夜總會來上一紮啤酒並且欣賞一場勁爆性感的脫衣舞了。方森巖默默的坐在位置上,感受著這安靜而優雅的氣氛,心中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像他這樣的酒客很多,因此方森巖混跡在人群當中也絲毫都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大概十一點的時候,吧檯那裡傳來了一陣小小的歡呼聲和掌聲,方森巖一抬頭,就見到了吧檯當中站進了一箇中年歐洲男人,這男人有著金色的長卷發,眼神深邃,可以見到有一條陳舊的疤痕從脖子上深入到胸膛內側。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疤痕發紅略呈腫脹。彷彿是一條詭秘的蜈蚣。

這男人順手拿過了調酒的器具,他的動作裡面有一種行雲流水的優雅,信手一拋後,閃閃發光的調酒器便在空中高速旋轉,折射出一道道夢幻也似的光芒,他高高舉起了三根手指,應該是在示意只調三杯酒。然後一陣眼花繚亂的動作後,三個形態各異的杯子就擺放在了桌面上,杯子當中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