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才悟出了剛才的用法。”
趙一粟:“……很好,容我總結一下,就是這個符陣吊炸天,但是五品的我高攀不起。”
她抓心撓肝,吃不到好的還非要拿出來饞她,這個丘左忒缺德了!
左丘卻說:“但是你不同。你這人從來沒有按部就班地學會過規則式,或許你可以試試呢?”
趙一粟垂死掙扎中又尋到了點希望,忙虛心請教:“真有可能?”
“你的存在就是破規則。”
左丘說了一句有感而發的話,卻像是點了趙一粟的心口一下,讓她有點愣神。
回過神來,兩張無相符紙和一本心得筆記已經落在她手上。
左丘:“這算是我畢生符術之精華了,想要學會,你需要耐心鑽研。若是你身體有恙……”
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若是你身體有恙,永遠都畫不好一個完整的符眼,那麼萬符陣仍舊可以助你繼續向前,趙一粟,不要浪費你的符術天賦。”
趙一粟捧著兩個東西,只覺得心口沉甸甸的,忽然想到一句話:君以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報之。
左丘又拿出了一個東西,正是趙一粟的那枚桃籙。
“這個生息桃籙我已經重新歸整過,現在上面的符眼已經按照順序排列,以天樞式為例,天樞式符眼是基礎,你扭動後面一行調整任意符紋與天樞式符眼做結合,就能畫出一個具有新功能的一品符紙,以此類推。”
他說了生息桃籙的正確用法,趙一粟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當初要靠逐一替換、測試才能偶爾找對一種組合。
假如把生息桃籙比喻成一個字典,那她拿到手的時候這本字典的頁碼全是錯的,所以無法查詢使用,只能靠撞大運偶爾拼對了一個;但現在左丘把這本“字典”的順序重新歸位,那她就能借助其製造出無數的新功能符紙了!
怪不得丘左曾說,生息桃籙是上古符術師的大成法器,有此物在手,簡直就是懷揣了一個符紋大合集!
桃籙法器自動掉落符紋的功效,只是它最基本最不值錢的功能,卻被當年撿到它的散修當成了寶,錯付了那麼多年。
趙一粟兩眼放光把生息桃籙揣到兜裡。
忽然覺得收了丘左那麼多好東西,竟有點問心有愧了。
想了想,她從儲物袋裡拿出那兩瓶欒書淵送給她的丹藥:“先生您看看,這兩種丹藥可有您用得上的?”
左丘想都沒想,正要揮手拒絕,忽然神識感知到丹藥瓶上的氣息:“這是欒狗的東西?!”
說罷直接搶到手往地上砸,玉瓶子瞬間摔了個稀碎——!!
趙一粟:你這個老頭子又發癲!我就不該心軟!我的丹藥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