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而是一種助力。”
說到這裡,趙一粟覺察不妙:“糟了!那降春真人豈不是有可能被魔氣控制,做出很危險的事,重蹈玄丹府的覆轍?”
江雲塵:“再想想。”
趙一粟恍然:“不對啊,上面的魔氣並不濃,是不靠滅魂丹無法覺察的程度。這裡的地火也很純淨,入口處沒有被魔氣侵襲,這說明蓬萊閣的魔氣並沒有進化,是靠地火能壓制得住的。”
江雲塵:“所以降春真人應當還不至於像熔月真人那樣,帶著整個門派走上萬劫不復的路。”
趙一粟又不明白了:“難道我們大晚上忙活這一頓,就是把閣主給洗白了?可蓬萊閣處處詭異,既然邀請我們上島幫忙誅魔,為什麼要處處設防,還有這說不清道不明的財富……”
話沒說完,她的嘴巴就被江雲塵給捂住了。
江雲塵欺近了她,將她整個人幾乎都擠壓到了巖壁內,而他的身子緊貼著她,近到彼此胸口的心跳聲都能互相傳遞。
上面來人了。
趙一粟默默屏住了呼吸。
“神識就在這裡消失不見的,難道去了崖底?”這是個很陌生的女子聲音,趙一粟沒聽過。
“整個蓬萊閣,除了十九,誰又有本事下到崖底?你懷疑十九不如去找閣主直說,何必大晚上非要演這麼一出。”
這聲音趙一粟卻認得,是那個六品天蔚真人的。想不到性格淡泊的天蔚真人也有這麼冷嘲熱諷的一面。
“婢子不是這個意思,十九公子正在陪閣主修煉,怎麼可能是十九公子呢?”前者似乎正在賠笑臉:“許是我誤判了,今日叨擾天蔚真人修煉,明日婢子自會去聖女面前領罰。”
兩個人的對話被風吹得七零八落,好在修到五品,趙一粟的耳力已經遠超常人,還是把對話的內容聽了個七七八八。
聲音沉寂了片刻,說話的人似乎已經離開了。
趙一粟想說什麼,卻忘記了自己離江雲塵太近,突然抬頭,微微張開的嘴巴就劃過了江雲塵的下巴。瑩白的牙齒並非本意地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趙一粟:“……”
江雲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