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約都是四五品。看來是今晚搜城的工作量太大,修羅衛分頭行動,每人帶幾個普通鬼修四處盤查。
屋裡的天火氣息正濃,幾個四五品的鬼修都有點受不了,故而搜查的動作更快了點。
有個不老實的鬼修眼睛時不時地往趙一粟身上飄,江雲塵剛要出手,趙一粟卻比他動作更快,一個法術丟過去,天火直接燒了那鬼修半邊身子。
“啊——!!”
鬼修爆發出慘叫聲,自然要還手,四品的法術回敬過來,被江雲塵抬手擋下。當然他也要顯得笨拙些,法術只擋掉了一半,另一半砸在手臂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傷口。
趙一粟忙用天火為他療傷,兩個人的天火之息互相糾葛在一起,毫不避諱修羅衛的檢視。
雙方的爭鬥發生得突然,結束得更突然,那四品的鬼修還要繼續攻擊,卻被修羅衛抬手給攔下了。
房間裡一時只剩下四品鬼修嘶嘶忍痛的喘氣聲。
趙一粟飛快為江雲塵療好傷,眼裡露出輕蔑:“可在本宮這裡搜出什麼?”
修羅衛擋在面具下的臉讓人看不出表情,但趙一粟就是能從那張面具下感受到很冒犯的、被人當犯人審視的感覺。
這目光持續了許久,修羅衛才說:“拿出令牌,我要檢查。”
趙一粟的令牌被天火灼的痕跡無法抹除,腦子裡閃過無數個念頭,這時候錦被底下她的手被江雲塵捏了一下。
江雲塵將兩個人的令牌亮出來。
只見原本屬於他的那枚令牌上也多了一片被天火灼燒的痕跡。
修羅衛的目光狠毒地在兩塊令牌上的灼痕停留片刻:“這是怎麼回事?”
江雲塵面色坦然:“此令牌材質太差,受不住天火之息。”
趙一粟嫌棄地想把令牌丟掉:“本宮不嫌你們給的令牌破,你們倒嫌本宮沒有保管好?可笑。”
可惜令牌是丟不掉的,任憑她怎麼甩手,令牌就像被一根無形的絲線纏繞一般,繫結在她的手掌中。直到她憤怒地從掌心亮起火焰,將那塊令牌直接放在天火中焚燒。
修羅衛目光如炬觀察著令牌的變化,當然了,趙一粟刻意控制著天火燃燒的力度,讓令牌在天火中盤旋了片刻,仍舊只留下一點灼痕,並沒有徹底燒壞。
“住手。”
終於,修羅衛算是看夠了,抬手用法術打斷了她的焚燒。接著他點亮了定向盤,在上面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標點,最後巡視一圈整個房間,招呼道:“走。”
鬼修們全都默默跟上,消失在房間內。
富貴樓的掌櫃這才擦掉了一額頭的汗,忙給二位賠罪,一路點頭哈腰地退出去,順便不忘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