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信誓旦旦的要做一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神仙眷侶,可是,那年輕少年到朋友處吃飯,酒多誤事,無意中和那府上的歌女發生了關係,事……”
念君正說著話,眾人只聽見‘啪’的一生,順著聲音看去,李子過手裡的杯子已經給他捏碎,犀利的冷眸無情的剜向念君,直看得念君好一陣心虛。
第三十九章往事悠悠
坐在旁邊的安亦竹面無表情的喝著茶,但是,他的全身都充滿了戒備,只要誰對念君不利,他隨時都做好了衝上去的準備。
念君淡如春風般的笑了笑,收回看向李子過的目光繼續說,“事後,那年輕人懊惱非常,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但是他不願意對不起家中情深意重的妻子,便給了那歌女一些銀子算做補償,帶著愧疚的心情回了家,本以為事情就此瞭解,誰知道,十個月以後,那歌女竟然抱著一個剛滿月的嬌兒尋上了門。”
“啊?竟有這等事情,那年輕人的妻子可怎麼受得了,”姬宇接過話題說。
“張念君,你夠了沒有,”李子過‘噌’的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怒目噴張的看著念君。
“李子過,我又沒有說你,你惱什麼,”念君慢悠悠的說,一絲流光從她的眼底閃過,不懷好意的說,“難道說,你的身世也是這樣?”坐在一邊的安亦竹就差沒有笑噴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竟然還好意思說沒有說人家。
“你們認識?”姬宇看了看李子過,轉頭對念君說,念君笑而不答,姬齊和陌離默不作聲的坐在那裡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
一句話說的李子過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想要離開,又怕念君在他的背後說出更加難聽的話,心裡生氣,也只好坐了下去。
“那年輕人的妻子雖然傷心,但還是忍住心裡的憂傷,求年輕人收歌女入房,年輕人說什麼也不願意,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給那歌女在家宅的外面購置了一處房產安置那對母子……”
“張念君,你說夠了嗎,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很好玩嗎?”李子過‘嘭’的一聲丟下手裡的茶杯,突然的站了起來,快步往外面走去。
“哎,念君,你要到哪裡去,”見李子過走了,念君也跟著站了起來,快步追了過去,聽見身後有凳子挪動的聲音,回過頭對安亦竹和姬宇說,“你們都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說完快步追了出去,走到茶館的門外,李子過已經解開馬的韁繩,正準備上馬,念君上前一步拉住韁繩,“李子過,我的故事還沒有說完,你怎麼就走了。”
“笑話,你說你的故事,我沒有必要一定要聽,”李子過冷冷的一笑,拉著馬就走。
“李子過,你在心虛?還是你在怕什麼?”念君緊抓著馬的韁繩不松,嘲諷的說。
李子過氣極而笑,森冷的話從他的口中擠了出來,“好,我就站在這裡聽你說,如果你的說法讓我惱怒,就算你是榮王爺的‘入室之賓’也沒有用,到時候休怪我不客氣。”
‘入室之賓’這四個字讓念君好一陣苦笑,送開了抓著韁繩的手,淡淡的開了口,“那年輕人安置了歌女母子以後,除了不能給歌女一個丈夫,不能給那孩子一個父親以外,其它只要能滿足他們的,他都滿足他們,孩子百日,歌女請求年輕人賜名,年輕人想了半天才說,就叫子過吧!”
李子過聞聽到這裡,一抹痛徹心扉的苦色從他的眼睛裡閃現,修長沉穩的身體猛的晃了晃,接著緊閉雙眸,溫潤的臉色卻痛苦異常,喃喃的說,“我的到來,真的讓他如此的不堪嗎?子過,子過,都是我的過錯嗎?”
李子過如此的痛苦,念君有些於心不忍,也有了放棄說下去的想法,跨前一步想要扶著李子過,眼睛的餘光瞄見從茶館李出來的姬齊,頓時有如冬天裡的一盆冷水當頭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