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法印,我就會那麼幾個。”
江雲塵:“那盤古印和黃泉印呢?”
趙一粟:“跟古籍功法上學的,照貓畫虎。法印不都是手勢對了就會生效的嗎?”
江雲塵:“……”
若是現在左丘在他身邊聽了這段對話,一定會拉著江雲塵抱頭痛哭——知音啊!你就是我的知音啊!終於有人能懂我面對趙一粟時感受到的離譜了嗚嗚嗚嗚!!這上哪說理去啊!她不會畫天樞式,但是會畫開陽式!!!離了天下之大譜呀!!!
江雲塵感覺自己學了萬年的功法基礎正在受到挑戰,因而有些咬牙切齒:“誰告訴你法印是手勢畫對了就能生效的?”
趙一粟天真無邪地眨眨眼:“可我一直這樣畫的,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現在江雲塵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那天在擂臺上都打到瀕死了,趙一粟還淡定地跟他學結印,那是因為她畫法印學會了手勢就從沒失敗過!
不過再細想下來也不難懂。
趙一粟這逆天畫印的功夫,跟呼吸法則還是脫不開關係。任何功法都逃不開對靈力的運用,趙一粟的呼吸法則是七品大修才能頓悟的功法,而她在二品的時候就會了,靈力運用對她來說比吃飯喝水都要容易,是融入呼吸的一種自然而然。
江雲塵:“……好,先不追究那些,我把左右手的動作分開,你跟我學著畫。”
接下來趙一粟認真學了半天,總算把兩手分開的動作記熟了,只是左右手同時畫的本事還沒練到家。
渾天瞳的封印先由江雲塵多打了幾道,密密麻麻地鎖死了,放在她的靈海中繼續沉睡。
做完了這些,江雲塵收起動作,盯著趙一粟。
趙一粟理所當然地霸佔了他大床的中央位置,開始閉目打坐,覺察到江雲塵的目光她也不打算睜眼,甚至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
江雲塵蹙眉:“你不回自己房間?”
“魔修對我虎視眈眈,我怎麼敢落單?以後你房間就是我房間,不用謝。”
江雲塵:“……”呵。
他手指一揮,房門大開,趙一粟整個人被靈風吹起,就要被吹出門外。
慌亂間她下意識地拽住了江雲塵的衣服,在靈風的拉扯下,她整個人往後翻,只聽“滋啦——!”一聲,江雲塵的衣服直接被她扯裂了。大半勻稱結實的胸膛裸露在外,被燭火映著,平白顯出幾分旖旎。
江雲塵:“……”
趙一粟:“……”
四目對望,沉默,尷尬,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身後忽然傳來“支呀”一聲,是牽星站在門口正努力想把房門關上。
——
趙一粟、江雲塵:這人什麼時候來的??
牽星:看不見我看不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