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
“從那裡到魔界八重域這邊,算不算得上是遠征?”
京墨白了一眼阿曛,“當然,你知不知道這一場天魔之戰,雙方已經籌備了多長時間?”
阿曛搖頭。
京墨道:“幾千年了。天魔之間遲早有一場戰爭要打,魔界的勢力越來越強大,若是再遲個五十年,魔界的魔月最大最圓的時候,魔界的力量將達到巔峰,到時候天界就不是魔界的對手了,估計到時候是魔界統一九界的時候了。”
“所以,這一戰很有可能提前,是嗎?”
京墨難得向阿曛投來讚賞目光,“是的。帝君籌謀許久,這一戰志在必得的。”
說罷,京墨捂了嘴,“我忘記你是魔界公主了,你不會將我講的這些告訴魔君吧?你好像是魔君的未婚妻。”
阿曛淡淡一笑,“放心,我誰也不會講的。”
說罷,她再爬上石頭,去瞧界河對岸。對岸人來人往,卻始終看不到那個她想看到的身影。
京墨突然道:“你喜歡的不是魔君,你喜歡的人,是帝君吧?”
阿曛不答京墨的問話,依舊趴在石頭上仔細辨認對岸的人影。
卻見對岸人潮突然湧動起來,而魔界這邊的也開始人頭攢動,開始集合隊伍。
京墨見狀,興奮得跳了起來,“總算要開打了,太好了!”
阿曛一愣,她沒見過打仗,見兩岸開始集齊軍隊,而京墨興奮成這個樣子,忙拉著京墨問道:“你是說,要打起來了?”
“是啊。”
“就這般開打?”阿曛茫然。
兩邊在界河兩岸拉開陣勢,直接互相開轟麼?怎麼也得講究點陣法什麼的吧?她在鳳漓書房翻到過兵法一類的書,不是還講究個三十六計七十二變化的麼?
這天魔兩界的仗,打得這般的坦蕩?
京墨一笑,似乎阿曛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不這般打,你以為跟人類一般,還算計來算計去的?跟你講,天界和魔界之間的戰爭,根本不屑人類那一套,誰法力最強,誰就是王者。不然魔帝窩在魔靈山修煉那麼多年,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想要戰勝帝君?”呆諷扔弟。
“原來如此。”阿曛頓時有些明瞭,又問,“帝君他很能打?”
“那是,九界中戰力最強的,你說他能不能打?”
“哦,這樣啊……”難怪那般難以接近,原來他孤傲慣了的,也確實是無人能敵的強者。
卻聽京墨興奮得喊了起來,“帝君出來了!”
阿曛循聲往對岸望去,只見穿了一襲銀色戰甲的梵天帝君負手立在通體雪白的巨大的鏡明鳥上,夜風揚起他墨黑長髮,渾身散發著孤傲與冷冽,宛若遺世獨立的戰神,天地間唯他獨尊。
見到鏡明鳥上的那神祗一般的男子,阿曛目光有些痴,那般的像鳳漓,又那般的不像,她沒見過鳳漓這般冷酷殺戮的模樣,她的印象裡鳳漓冷是冷了一些,但內心裡的柔軟溫和貼心,她覺得那樣子才是他。
“看到了麼?七七,帝君身後的那個女人。”京墨拿爪子推了推阿曛的肩,示意阿曛去瞧站在梵天帝君身後幾步遠處一個紫衣如煙的女人。
只遠遠望了一眼,阿曛便已被那女人周身散發出來的出塵氣韻所折服,因為太遠,看不太清那女人的容貌,但是那女人靜靜往那裡一站,似乎就將周圍所有的女人給比了下去,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會感到自卑。
“她是誰?”
京墨道:“天界花顏榜排在第一位的美女,凌非煙,被天界譽為凌煙仙子,擅長馭獸,她的萬獸陣令九界都頭痛不已,每次梵天帝君上戰場,她必驅了萬獸陣緊隨帝君身後,輔助帝君。”
“是這樣啊!”阿曛輕輕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