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條件,終究還是頹然地放下:“是的,相信,我最怕你生氣了。無用無彈窗(。7cct。)”
“這麼說,你並不是真的信我?”成甜甜瞪圓了眼睛,又是激動又是氣憤:“你還是更相信喬若雪,只是怕我生氣才這樣?”
“你們兩個我都不想懷疑。”慕凌軒輕輕嘆息了一聲,息事寧人地說:“雪兒平時脾氣也不是這麼壞的,她這次真是被你嚇的不輕。甜甜,你也別太計較了,這件事過去了就算了吧。項鍊,我真的可以再給你買一條。”
“嗬,你以為我是為了再找你要一條項鍊?”成甜甜冷笑一聲,想起剛才喬若雪楚楚可憐地撲倒在慕凌軒的懷中,而慕凌軒也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的情景,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傻,一字一句尖刻地說:“這麼說如果真是她拿走了項鍊,或者她隨便冤枉人誣陷人甚至犯了罪,都可以當做沒事一樣?反正有你們死心塌地地護著她,她總是沒錯的!”
“這事沒那麼嚴重吧,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項鍊你也不能就這樣說是雪兒拿的。”慕凌軒蹙了蹙眉頭,勸解著說:“甜甜,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打了她也已經算是出了氣,何必還要這麼咄咄逼人?”
“呵呵,我明白了。” 成甜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唇角勾起一絲冷然的輕笑:“不屬於我的東西,我不會強求。就像那條項鍊一樣,不該是我的。所以,不見了就不見了吧,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你和雪兒,沒必要鬧這麼僵……”慕凌軒覺得每次跟她講話都是越講越擰,又解釋了一句。
“慕總,我都知道的,你不用再說了。”成甜甜輕輕打斷他,淡淡然地說道:“反正我和喬小姐還有你也就是僱主和被僱傭的關係,以後該我做的事情,我照樣會分毫不差做好。只要喬小姐不故意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會和她發生什麼衝突,你大可不必擔心。”
“丫頭……”慕凌軒低啞地喊了一聲,心裡五味陳雜。
“好了,慕總,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成甜甜卻不想再多說下去,直言不諱下了逐客令。
慕凌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要說話卻終於什麼也沒有說,轉身走了出去。
就這樣,成甜甜還是留在了豪景花園別墅繼續做事,甚至比以前更加盡心盡責。
只是,她和慕凌軒之間卻再也不像從前那麼親近隨意,連說話都很少。她對他,非常客氣,非常禮貌,也……非常疏離。
兩個人,彷彿無形之中豎起了一堵高高厚厚的牆。想要靠近,變得很難很難。
項鍊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再提起。雖然一個那麼貴重的東西在別墅裡不翼而飛,確實很蹊蹺,但是慕凌軒卻刻意地不想追查下去。
因為他的心裡明白,項鍊就在這幾天中不見了,那也只有可能是別墅裡的這幾個人拿走的。
如果真要懷疑,那麼,田叔,凌凡,雪兒,羅凱,包括成甜甜自己,都逃脫不了干係,誰都有可能說了假話。
他不想再追究,有些事情,做到心裡有數就行,不一定非要挑明瞭來講。
而成甜甜則為那條項鍊,心中疼痛難過了好久。看到慕凌軒這種漠然置之,無動於衷的態度,更加覺得自己和他是兩個世界截然不同的人,根本沒有一絲的可能性走到一起……
成甜甜和慕凌軒疏遠了,慕凌軒呆在別墅裡的時間也減少了。基本上都在公司加班加點地忙於工作,或者參加一些可有可無的應酬,深更半夜回來成了家常便飯。
他寧願在外面多逗留一會兒,也不願意早點回來看到小丫頭那張客氣而冷漠的面孔。
尤其是有時候,成甜甜明明還在和田叔凌凡他們一起開開心心地有說有笑著。他一進來,她的笑聲立馬戛然而止,好像他是什麼不能靠近的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