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卻笑了,就像是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情,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屠龍英雄似地,聽起來很蠢,是吧?”
“真頑皮。”他寵愛地點了下她俏挺的小鼻尖,而她的回應則是可愛地昂起下顎,回他一聲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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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禮拜六下午,就是厲悠司家教的日子,為了能夠抽出這一段時間,他總是非常迅速地處理完每件公事,而這教集團裡的大佬們更見識到他無限的潛能,覺得破例讓他以外姓的身分入主孟家集團,是一件非常明智的選擇。
“這是什麼?”翻開了國中的數學課本,厲悠司從書頁中抽出了一封信,他揚起書信,對身旁的少女發出疑問。
“喔。”傅雛兒對他手上那封看起來就很孩子氣的信瞥了一眼,然後勾起了嘴角,漫不經心地聳肩道:“情書。”
“你寫的?”
“怎麼可能?!”她很生氣地上前把信搶回來,白皙的粉頰氣得鼓鼓的,“我才不會幹那麼蠢的事情,這封信是別的學校男生寫的,我根本連看都懶得看,可是,那人是我同學的哥哥的同學,我只好勉為其難把信收下了。”
“你想答覆他嗎?”
“答覆?什麼答覆?”
“收了人家的情書之後,通常不是都會向對方的情感表答同意或抱歉嗎?”他坐在她的面前,就像是一個諄諄善誘的好導師。
“要這樣嗎?我還以為……還以為信收下就沒事了呢!”傅雛兒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惹了一個很大的麻煩上身,一張小臉苦苦地皺了起來。
厲悠司不由得失笑,心想這個小妮子太天真了,不過,他唇畔的笑意立刻就消失無蹤,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手裡的那封信,一股異樣的情愫冷不防地湧上他的心頭。
他早該想到……不,應該說這件事情原本就非常自然,像雛兒這樣清秀靈美,剔透白皙的少女,喜歡上她的人,想必不只這一個吧!
“司哥哥,你在想什麼?”傅雛兒傾身,小手在他面前揮了兩下。
厲悠司被她清脆的嗓音喚醒,搖頭笑道:“沒什麼,雛兒,你現在還是學生,談戀愛……太早了些,不是嗎?”
“司哥哥,你說話的語氣真像我爸媽,落伍極了!”她頑皮地對他投以輕蔑的一瞥,“你知道嗎?我們班上的女同學有些人國一就談戀愛了,國二那年暑假結束之後,聽說有兩位女同學去‘夾娃娃’,她們沒說,可我們全部的人都知道,只是裝作不知道。”
“夾娃娃?”厲悠司的語氣有些納悶,濃眉微揚。
“嗯,一定很痛吧!”她很同情地點頭道。
“為什麼會很痛——”他忽然住口,恍然大悟地失笑不已,“原來,小傢伙,我差點被你給蒙了,現代人的一些怪名詞可真多呀!”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司哥哥。”她把信往書桌上一放,揹著雙手,低垂美眸瞧著那封信,沉靜的神態就像是一個小大人似的,“我不談戀愛,可是,不是因為我年紀還小,而是我不想跟這個男生談戀愛,因為,我想自己不會喜歡他吧!所以,我明天會拒絕他,可是……他要是生氣或哭了,我該怎麼辦呢?”
說著,她擔心地看著他,小臉顯得有些困惑與為難。
他伸手撫著她柔順的髮絲,微笑道:“如果是一個好男人,通常都會很有風度地接受結果,無論這個結�